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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手机的作文(精选117篇)

  在学习、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经过人的思想考虑和语言组织,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关于手机的作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曾经,爸爸是我最好的玩伴!我们父子俩放风筝、上山挖笋、湘湖骑车……我最开心的就是烧竹筒饭了。爸爸到山上砍来一根新鲜的竹子,劈成几段后,把绊了香菇、咸肉等作料的糯米装进去,放到大锅里烧了起来,火光映红了我们父子俩的笑脸。

  曾经,妈妈是一本活的《故事大王》,我想听什么故事,她都能绘声绘色地讲个不停,我总是沉浸在那些动听的故事中无法自拔。

  可是,自从爸爸妈妈更换了新手机后,这样的快乐时光渐渐消失了。爸爸妈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即使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他们两个好像也看不见我一样,眼睛只盯着手机屏幕。我叫爸爸跟我玩游戏,爸爸挥挥手:“哎呀,爸爸忙着呢!你自己玩去!”我探头看了看,爸爸好像真的很忙,他忙着跟手机里的人谈天说地。我跑到妈妈身边,恳求妈妈给我讲个故事,妈妈皱皱眉头:“宝贝,没看见妈妈有事吗?去,自己找本书看去。”我踮起脚望了望,妈妈确实很忙,忙着在手机里发布各种信息。

  我很不开心,以前他们都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就变这样了呢?嗯,手机!是手机把我的快乐抢走了啊!这只可恶的手机,到底对爸爸妈妈施了什么魔法?我决定好好地侦查一下!于是,趁爸爸妈妈不注意,我就悄悄地拿起他们的手机,仔细地翻看里面的信息。渐渐的,我惊喜地发现,手机里面还真有个宝藏啊,我想玩游戏,里面的游戏应有尽有;我想买玩具,各种玩具让我挑得眼花缭乱;我想看动画片,只要轻轻一点“爱奇艺”,精彩的动画片就立刻播放起来……我越来越喜欢手机了,我的心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跑到手机那里去,即使我用力地强忍着,也没有用。

  我终于意识,为什么爸爸妈妈会变成这样了。手机会让人上瘾,一旦上了瘾,根本无法抗拒来自手机的强大吸引力。现在,我们一家三口,都离不开手机了。

  今天,因为一点小事而把手机拿上去教室。于是,毫无例外的,我把自己的两节自习课外加下午放学后的一个多钟头的时间都贡献给了它。浪费了我的极其宝贵的三个钟头的时间。感觉有一股无穷大的内疚感从四面八方向我汹涌袭来,不同方向的内疚感的冲击形成了一个大漩涡,而我站在了漩涡的中心,只觉头昏脑涨。此时,我看到的满满的都是迷茫,愧疚,懊悔,无奈。

  你看,手机多么可恶。

  对一名成绩超级烂却还抱着冲击重点大学分数线的高三学生来说,时间何其宝贵,我心知肚明。但是,无数人的无数实践证明,习惯是一种力量,而且这种力量喜好于偏爱于坏的方面。越是坏的习惯,其中所蕴含的对人具有杀伤力的力量越大。我知道我不应该也不能再次像过去的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一样,两手捧着手机,指尖在小小的精致键盘上无情无义地敲击我的青春岁月,两眼空洞无神地盯着屏幕,看着其被我一点点地消磨殆尽却依然无动于衷。但是,要抵制手机的诱惑实在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为此我曾多次下过决心写过决书却无法用行动来坚持落实下去。我不曾承认我是懦夫,但是在此件事情上我却是输得一败涂地,并且每每都是青筋突出,眼睛充血,怒发冲冠的不甘地接受现实。心不服,口不服,却又无可奈何。

  想起在某杂志上看过一篇名为《手机狗》的讽刺文章,文中对人们日益依赖手机的现象作出了极具深度的犀利批评。当时直叹作者世外高人,对现实生活能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而能够看清其优劣,写出如此让人脍炙人口的文章。

  可是如今细想后发觉,其实不然。作者本身或许就是其笔下的一只“手机狗”,只是某日突然梦中惊想,被内疚感所充斥整个肉身整个灵魂,于是其为了寻找出口以便重见光明,就根据社会现象外加自己的真实现象写下这样的一篇文章。当然,我现在也是这样的心态,所以我只好承认我也是一只“手机狗”。

  闲得无聊,便叫老爸把刚买的手机借给我玩玩儿。没想到他“视机如命”,不肯借。呵呵,幸好我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嬉皮笑脸地说:“老爸,老地方,三缺一,赶快去呀!”爸爸一听,立刻飞似的就冲了出去,还刮起好一阵风呢!完全不顾手机的“死活”了。这个老爸,平时像只蜗牛,一遇到这种“紧急时刻”,就变猎豹。不过真是太好了,一向聪明绝顶的老爸竟然会中我的调虎离山之计!哈哈!

  我拿着手机正玩的起劲儿呢,突然一阵欢快的音乐传了出来,哎呀,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是来了短信。我好奇地打开了短信,只见屏幕上显示着:

  只要你从家跑到俯前街的星火广场,再从星火广场跑回来,就有一个特大惊喜等着你。

  见者有份,定不落空!

  这是谁发来的呢?署名是“树坤”。这么古怪的名字,是不是日本人呢?管他呢!不过星火广场离家实在是有点远呀。但一想到一个“特大惊喜”在等着我,就挪不住自己的脚步了。“去看看吧,就当锻炼身体也好!”我想。

  我边吹着口哨,边向星火广场跑去。在离星火广场还有300米的时候,手机又响起了音乐。这次又是什么呢?我再次看了看:

  相信你已经快到广场了,现在请你找个空地,转4圈,再用右手拉左耳,左手拉右耳,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再向左向右向上下分别绕10次,就可以心想事成!切记!切记!

  还是那个“树坤”。我信以为真,在星火广场上如法炮制。做完后,我发现周围多了一圈稀奇的眼睛,有不少人在小声嘀咕:“这孩子是不是有病呀?”我的头上多了几颗飘忽不定的“星星”,可就是不见什么“特大惊喜”出现。

  我当即断定自己被耍了!

  我大步流星地往家里赶。回到家一看,老爸正在专注地发短信!我一看,是个捉弄人的短信,署名正是“树坤”。

  “原来是你!!天啊――”

  老爸幸灾乐祸地说:“小如子(老爸平时对我的称呼),快快把手机还给我。”

  “惊喜先给我,树坤爸爸一手交礼物,一手交货。”

路过的宝子们可以尽情给我提建议噢

最近疯狂迷上末日丧尸文,因此我也来写一个,以满足脑洞大开。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过年了,这个北方城市已经变得寒冷无比了。

我正在一个仓储式商场里忙上忙下搬运着水、酒等物件。

我叫李青,和老公林可去年通过人才引进落户到这个城市-s市。这个城市离z国首都B市特别近,是名副其实的兵城,拥有大大小小上百个军工单位,而林可则任职其中一个较大的军工研究所。博士毕业后,我也随同来到这个城市,但她的工作不太需要坐班,时间比较灵活。因此在林可研究所隔壁的一个小区买下一座小别墅。

这个别墅区位于市区边缘,开车半小时即可到市中心。小区背面是高耸的龙山,隔壁是高科的军工研究区,前面有一条国道通过。

我和林可刚在上月入住新房,打算今年过年前就把双方亲人接过来,考虑到春运人多,商量好双方父母提前一周到。小区里就有两三个小型超市,但作为南方人的我,小区超市的品种无法满足,因此提前驱车到市中心的仓储式商场囤货。

临近春节,商场的琳琅满目,我算好了在工作时间出现,因此人也不算多。

一进商场就是果蔬区。考虑水果容易腐烂,我爱吃橙子,林可爱吃苹果,就挑了一箱十斤的橙子和十斤苹果。蔬菜则零零散散拿了一些叶菜,主要拿了十斤土豆,十斤红薯,十斤南瓜。速冻区则拿了包子、饺子、小馄饨、手抓饼等等共二十包,日常早餐随手就可。主要是火锅丸子,墨鱼丸、牛肉丸、鱼豆腐、花枝丸、小香肠等五斤一袋的各拿一袋。牛羊肉卷更是每样十斤慢慢吃。看到了虾滑在打折,忍不住一下就拿了二十袋。虾仁,鳕鱼,鱿鱼等海货各拿了五斤。二十斤的米两袋,二十斤的高筋面粉和低筋面粉各一袋。5L的花生油和橄榄油也统统塞了一桶。相比米饭,林可家更爱吃面食,我也是忠实的方便面爱好者。因此白挂面十袋,荞麦挂面五袋。24包装的方便面拿了两箱。火锅底料辣的和不辣的七八袋,酱料调味料更是每种一样。肥宅水更是必不可少,麻溜搬上两箱24*300ml罐装的可口可乐,各两箱12*1L的常温牛奶、椰奶和果汁。薯片、薯条、花生米等一大堆的零食共50包。结账时收银员见怪不怪,还告诉我可以参与春节抽奖。因此又多了两袋十斤的米。

物资说多不多,将将塞了半车空间。我看到车还是蛮空的,想起新修的别墅特意做了一个壁炉,还买了烧烤架。开出商场后又去了批发市场,拉了十箱五斤的无烟炭。

满载而归的我刚把车开进小区就看见林可也下班了,刚把车停到院子里。

这个小区,多是附近军工院工作的人居住。而且小区依山而建,一排排的小房子整整齐齐。同时房子大多三层,每个房子都有石墙围城的两米围墙,一个两车位的车库、一个小前院和一个大后院。而我们卖得晚,房子在最高一排。

和林可挥挥手后便指挥他帮我搬运物资。他看到一车东西,感到大无语,但迫于我的淫威之下,还是乖乖搬进家里。

我们的家是地上三层半加地下两层的结构。每层都有150平。地下两层分为储物室、健身室、影音活动室。一楼则是有一个客厅、餐厅、厨房和一间套房。二楼则做了三间套房和一个小的客厅。三楼是主人套房加书房。三楼半则是半个露天阳台和半个玻璃温室(虽然是植物杀手,但还是热爱种菜种花)。

我从本科时开始炒股和炒币,拿上父母给的五十万启动资金,虽然不算大富豪,但也小有所成。尤其是五年前新冠遇上一波行情,资产也到达上千万。和大学同学林可相恋后,去年毕业便随他来到在这个北方城市定居下来。修房子时选择的材料都是静音、安全和隔热的,并且在智能化的角度,加装了太阳能发电和蓄电设备(供主要电器和安全设备)、全屋内外摄像头和红外人体感受器。经历了疫情后,虽然家里常驻人口仅为两名,但为了家里一只田园喵和田园狗,还有两个铲屎的日常懒惰需求,还是在地下储蓄室放置了一个500L立式冰柜,厨房里也装了一个625L的多门大冰箱。

刚把东西放下,就有送水师傅送上了20桶18L的水。林可看到密密麻麻的水,忍不住吐槽:“这水多得可以喝到世界末日了把?“

我无视了他的反应,毕竟如果待会他接到了快递电话,肯定想打死我。

果不其然,不久电话铃声响起后,林可把窝在电视前打游戏的一把揪起来,问道:“李猪猪,你到底买了什么?为什么快递点的老板让我开货车去取快递?“

我心虚地解释:“有家在S市附近的食品店倒闭了,我打算和王姐她们搞一波,因此把货都盘下来了,然而,一时半会找不到仓库,这不咱们家车库上面有个小小的阁楼嘛,我就让把货往这边发。“

林可知道我一向三分钟热度,如今听见我想倒腾网店,也没了脾气。和我一人一辆车拉了好几趟才搬好。这一折腾,一天就过去了,两人累到一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可就去上班了。而我去市区的研究院里摸摸鱼,做下年末总结,为过年做准备。

刚进院里,王姐就把我拉住。王姐和她爱人是资深的户外达人,虽然年过40,但两人徒步,骑行,皮划艇、越野跑等玩得特别六,我和林可小年轻的和他们出去玩,勉勉强强跟上。王姐拉着我往角落一站,就悄悄和我说:“小李啊,你最近存多点货吧,春节不太平,可能和当年疫情一样!“

我听了震惊,王姐爱人是政府要员,可能听到什么风声了。但和五年前一样,那是全民封在家里嘛?当年疫情初期最麻烦的就是缺少物资。

我连忙感谢了王姐,下班后,拎着院里发的两袋二十斤大米,两袋十斤面粉和两同5L花生油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二十斤的排骨,二十斤的猪里脊,二十斤的鸡胸肉和二十斤牛肉。看到有卖猪蹄的,也搞了一包。看到鸡腿和鸡翅也各来了十斤。

想想水是生命源泉,虽然我们家除了自来水,还用小区提供的山泉水。但水不会放坏,多买点也是好事。因此买了十箱5L*4的矿泉水。路过药店还买了一堆常用药和医疗用品。

激情购物后,休闲坐在咖啡厅里刷刷手机,这时,读书的舍友群已经炸锅。原来是人在M国的思思发的一条新闻:M国G州突然不明病情,多个患者出现类似狂犬病症状。

梦子:“好可怕,是不是M国又搞什么实验室泄露?”

思思:“不知道,但是我们H州最近戒严,封闭了G州过来的路。“

璇宁:“天哪,这难道是丧尸来袭?“

看到这个我顿时震惊,环顾一下四周,现在大部分人还没下班,人不多,连忙戴上口罩开车往家里回。五年前新冠疫情严重,大家都习惯了戴口罩。虽然现在不戴的居多,但戴口罩也不显突兀。

到家了,我还是没缓过来,按照M国的尿性,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不会封锁道路。虽然丧尸很扯,但是还是小心为上。

我下车把物资归纳后,就跑到书房,敲出代码,开始扒最近网络关于不明病情的新闻。

林可下班后看我在书房认真的模样,也不打扰我,默默做好饭等我下来吃。

在饭桌上,他主动提起:“李猪猪,爸妈们明天就来了,我们多囤点东西吧,今天去部队,陈哥说,最近少点出门,多囤点东西。”

陈哥是附近某部队的后勤,因为和我们爱好相似,因此私下也算好朋友。

我听后,也将今天的见闻一五一十袒露。

饭后回到书房,我们查看了最近发生的新闻。没有事情是无缘无故起的,当年我正是借助大数据和分析,提前预判了新冠疫情,才得以存下物资并做了一定的投资。
回到当前,我发现这个病早在一个半月就有零星风声,已经难以说清在哪里是起源。由于我设置了一些关键词抓取,因此类似的不相干,但细想有点联系的报道也被抓取到。美洲、欧洲、非洲、亚洲、澳洲都出现相关报道。报道描述千差万别,唯一共同点是,攻击性、撕咬、血。。。。。。

作为两个生态危机的粉丝,还是觉得丧尸过于超现实,因此我们俩共同判断为新疫情。

但是我还是以一种戏谑的语气问到:“林宝,你说万一是丧尸怎么办?”

林可轻笑道:“李猪猪,有了丧尸又如何,咱们现在可安全呢,周围都是兵哥哥,而且现代化武器打丧尸可都是杠杠的!“

我十分赞同,但也杠上:“可是,你看,疫情开始都是先隐瞒,再爆发,那爆发初期那段失序的时间,我们怎么办?再说,万一丧尸很强怎么办?”

林可知道我杠上就没完没了,和我调笑几句就转头去地下室健身去了。我看他走了,再认真浏览信息,毕竟还得选下投资机会。

抱着电脑看了一晚上,直到林可来催,正准备关机,突然看到某论坛一个帖子,忍不住点进去看看。

帖子挂了很多视频,都是歪歪扭扭的人在路上突然啃起别人来。大概是监控视频,不算高清,但足以让我看清动作。看了一下评论,视频发生地正是M国G州!!!在下面评论,大家说得五花八门,乱七八糟。也有人开始贴不同地方的视频,有欧洲的、亚洲的等等。我喊林可来看看,林可也惊了,但安慰我或许只是模仿视频。等到我睡前想再看,这个帖子已经被封了。

我们俩在沉默中默默睡去。

第二天,我们驾车接上我爸妈和我弟弟,还有林爸妈和他姐姐姐夫和一岁小外甥。

我们一家人在外面美美吃了一顿饭,就带回了家。我爸妈和老弟还有林爸妈是过来和我们过春节的。林姐姐一家三口是过来探望我们随便旅游的。

家里一下多了那么多人,顿时热闹起来。因为准备过两天去附近的雪山玩,因此晚饭后,带着大家去商场买冬衣。考虑到还有小孩子,我去相熟的车行租了一台乌尼莫克(车行大哥的爱车)。

正在开心购物时,邻居张姐给我打电话,说咱们家附近的水管开裂了,今天要抢修,他们家打算买点水,要不要把我们家也带上。我听了就拜托张姐买点水。

回家后,去张姐家搬水,结果看到她家满客厅的桶装水,还是有点震惊。

张姐看到我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小李啊,我下单时看错了,本来想买50桶,结果变成500桶。我看他们搬过来也辛苦,就不退了,反正水喝不了就用了养鱼也可以,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不要钱。”

我突然想起张姐家水卡是别人送的,平时订水的是她家保姆,现在她家保姆回老家了,搞错也很正常,但没想到这么离谱。毕竟当时为了养鱼我和张姐家都修了一个小小的蓄水塔,养鱼用矿泉水还是过于奢华。

我想了想,就和张姐说:“姐,要不你卖我300桶,我有个朋友是开厂的,人多,水也喝得多,他之前送过咱家一些东西,这水让我做个人情给人喝吧。”

张姐一听马上乐意,我给朋友打电话去,虽然还有半个月才春节,但朋友家的厂还是干得热火朝天。一听有免费水,也乐开花,打算明天晚上找个空就过来拉。

我们几人搬个热火朝天,把水塞到车库里,车库勉强装下房车和电车,油车耐冷就停在门前。

回家后又其乐融融地玩了半天,就各自睡觉。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正准备出门时,我弟看了一下手机后脸色一变。我弟是研二生物狗,今年在某大型实验室实习,提前跑路过来玩。我看他戴上了痛苦面具,还以为是偷跑被抓包,正想安慰几句。

不料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说:“姐,不好了,我们快去囤物资!有丧尸!N市要封城了”

我爸在一旁云里雾里:“啊仔,咩叫`丧尸`?“,”就系僵尸!“我弟快速答到。

我大吃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弟:“最近不明病情多,我同学的实验室就辅助x医院进行检测,我同学今早去了医院,无意中看见了!医院现在被封锁了,实验室老板也要他们多囤物资。“

我们都震惊了,同学是在N市工作,N市多是外来工作的,春运人也多,N市有传染病,远在千里的S市也难免不受波折。

我妈突然担心起在老家的亲人,毕竟老家就在N市隔壁。听闻,我爸妈和林爸妈姐姐姐夫就担心起来。他们未必知道丧尸,但对封城都心有余悸。

我和林可也慌乱起来,没想到荒谬居然成真实。

其他人都在电话亲人时,我打开手机快速浏览了一下相关新闻,并没有发现异常,顶多是对M国的调侃。“莫非是新闻分区封锁了?“我暗想,并熟练翻墙。

一翻墙,好家伙!网上都是热火朝天的讨论N市医院的市。再切回墙内,也开始有零星帖子。

姐姐这时喊道:“天哪,最近的车都没有了!”

原来是姐夫放不下老家的亲人,他们在X市,离N市也千里,想回家,订票才发现没车了。切换了好几个始发点都失败,飞机票也无法买上。

我和林可顿时感到大事不好!我连忙拉住大家:“现在咱离N市也远,爸妈们和老弟就不要回家了,留在咱这躲躲。附近是都是兵窝窝还是蛮安全的。姐姐和姐夫你们实在想回去可以开车,可以把我们家的车开上。”

林可马上接上话:“虽然丧尸爆发很扯,但我们要相信政府。姐姐姐夫我不太建议你们马上走。

姐姐姐夫想了想,还是决定走。我和林可给车上装满水,食物和衣服,然后把他们送走。

姐姐和姐夫走后,我们紧急开了一个会议。

我:“虽然N市的封锁还没有正式下达,而且网络主流还是调侃为主,但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尽早做好打算,趁现在人没反应过来,先把物资准备好。”

我环顾了家外的围墙。咱家因为在这排最后一户,西面是山谷,一溜石壁。南面对着楼下的邻居,但也有四五米,西面和南面都装了快一米五的铁栏杠挡住。北面是正门,有两米的石墙,有一个铁大门和车库门。东面也是两米石墙,隔壁就是张姐家。

接着我继续说:“当时我装修时房子用的是好料,外面摄像头红外也多,但围墙还是矮了,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日子,还是得加强一下,而且北方冬天太冷了,万一停暖气停电了那就难受了。“

“我赞成!”我弟连忙接上:“也不知丧尸到底是什么鬼,但听他们说得那么可怕,咱们还是赶紧做准备!“

“爸妈,你们这不熟悉,就在家里收拾一下吧,我待会喊人过来送材料,咱们家的外围还得加强一下。”林可认真的安排,“青青,你和弟弟两个人去看看有什么物资缺的,食物水之类的。我去买点燃料和装备回来。”

我们考虑到林可要装的东西更多,就让他把房车开走,安排好父母的工作后,我和老弟两人戴着口罩眼镜,全副武装去进货。

林可第一站去的是建材市场,他迅速选好了板材,还选了一个小型柴油发电机和太阳能发电板。

由于环保问题,现在烧煤的不多,但购买还是比较方便,林可直接购买了一吨煤,让送到家里。

老板可乐,问道:“这是今天第三个要这么多煤的,你们小区不是环境挺好的嘛?怎么要这么多?”

林可一惊,后又想到,小区住的都是军工所的,大家渠道多,提前知道风声也不出奇。思考了一下,再买了20个30L的油桶,在无人处把房车的油抽出来,再去附近加满,再抽。反反复复加满油。

而另一边,我和老弟开着混电的SUV在大型仓储市场购物。

担心寒冷,电热毯购买了5张,春夏冬的被子买了10床,春夏秋冬的居家服、外出服每人5套。保暖内衣和短袖裤子等也是每人10套。鞋子更是每个季节每人两双。内裤袜子更是包场一样拿。

“姐,我怀疑你是借机发泄你的购物欲。“抱着一堆东西的老弟欲哭无泪。

“以备无患嘛。“虽然被戳穿,还是没有停下购物的双手的我。

让老弟把买的东西送到车上,我就继续去搬空超市。

食物,虽然家里有不少吃的,但生怕不够。因此放入了各式下饭菜罐头50罐,火锅底料50包,方便面10箱,我不爱螺蛳粉,但我弟爱,就勉强给他拿1箱,格式自热火锅,自然米饭共100盒。老弟好不容易回来,看见我推着三大购物车都震惊了。

“姐,咱家车装不下!“老弟觉得姐姐就是来发泄购物欲的。

我让他先回家卸一趟物资,回来继续刚,他只好待命。

在他往返的四十分钟里,我看看了已经十二点了,看了下手机,N城封城挂在热搜第一。但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说是类似新冠的,更多人说是狂犬病。但大家也明显感觉不妙,需要囤货。今天是周五,下午人肯定多,因此加快购物的速度。

食物继续拿,奶粉老年人,成年人各10罐。路过儿童奶粉,想到外甥女水水才两岁,还是买了20罐儿童奶粉。各式干货50袋,果干坚果干1kg的各20罐,袋装的水果泥士力架能量棒薯片饼干蛋糕等等,装了两个购物车。

老弟都麻了,林可却是吓了一跳。我让他们把东西结账,装车,继续拿。

粮油,大米真空30斤的5袋,面粉30斤5袋,挂面50斤,花生油5L的20桶,盐一箱,酱油醋料酒等大瓶各15。。。。。。。

疯狂购物出来,看到麦当劳,就一下买了五个桶。反正林可和老弟拉也拉不住。

临近春节,和我一样购物的家庭也多。我们开车路过一个市场时发现有人一车车卖白菜,我下去一下买了两百斤,还分别买了两百斤的土地和玉米。看到有人卖肉的,直接抬了猪牛羊各一只上车。

现在老弟开的suv已经塞满,林可开的房车也塞了一半。我在心里寻思还有什么可以买的时候,想起来。赶紧给朋友电话,含糊说水不给了,现在情况不太妙,你也多准备物资之类。挂了电话就在旁边的批发超市又拿了20箱水。

时至下午四点,路上的车多起来我们路过的商场市场都塞满了人,满当当的,都在疯狂购物。

我一路开过,庆幸早半天出门。

回到家,看见虽然在冬天,但家里也干得热火朝天,几个工人在后院加固围墙。老爸们在给前院加高并加上电网。双车位的车库早就塞满了各种物资。

我看到那么大张旗鼓,还蛮担心的。

结果林可弹弹我的脑瓜:“李猪猪,你不笨别人也不蠢。“

闻言,我环顾邻居,发现隔壁张姐家更是围成铁桶一般,隔壁隔壁还加了个盖,山下好几户都进进出出,还有一家门前停了个巨长无比的大货车,正在搬进搬出,咱家算是轻微的。

我暗暗为小区的巨佬们点赞,继续搬东西。

工人完事后特意每人多结一万,含糊交代多准备物资。

一通忙活,也到了八点,随意吃点,继续整理物资。家里乱起八糟的,被各种东西塞满,在我眼里可不得行,正好阁楼里的准备倒卖的食品巧合是罐头食品,正好清点。

食物:大米250斤、面粉260斤、挂面90斤、方便面13箱、土豆粉20斤、荞麦面20斤、各式火锅底料60斤、自热米饭火锅100盒、各种下饭罐头50罐、格式酱料醋料酒各15桶、5L油24桶、90压缩饼干十桶、午餐肉罐头100罐,红烧牛肉罐头00罐、红烧肉罐头00罐、各式水果罐头200罐、水果泥100袋、能量棒10斤、火腿肠20斤、200斤猪,300斤牛、60斤羊、100斤鸡翅鸡胸整鸡、50斤鱼肉、50斤虾肉、各式火锅丸子50斤、包子馄饨手抓饼等共30包、鸡蛋10板、各式零食、大白菜200斤、土豆210斤、玉米210斤、南瓜20斤、红薯100斤、零散各式菜10斤、苹50斤、柚子100斤、橙子50斤、零散其他水果30斤、奶粉30罐。

食物方面,目前天气冷,林爸妈在后院现打了一个蔬菜窖,将将存放各式蔬菜。还多买了一个商用雪糕柜,专门存放肉类。

酒水,18L320桶、5L水4*30桶,330ML水24*10瓶,蓄水塔4吨、常温牛奶10箱、可乐果汁椰汁各10箱、白酒10箱、红酒10箱、啤酒10箱。

日用:卫生巾加卫生棉条3箱、卫生纸抽纸厨房纸各10箱、洗发水沐浴露10瓶家庭装,牙膏一箱、肥皂香皂各一箱、抹布100条、10斤84消毒水20桶、10斤洗衣液20桶、3L衣物消毒液24桶。

药物:消化道溃疡、肠胃炎、消化不良、腹泻、滴眼液、鼻炎、感冒、消炎、止痛、风湿关节炎、痛风、降血压血脂、救心丸、胆囊炎、酒精消毒水、口罩等。

装备:弓箭2把加箭100支(我与林可最近心头好)、西瓜刀1把、斧头1把、工兵铲1把、铁揪2把、耙2把、砍骨刀1把、各式电工工具两套、夜视望远镜、高倍双筒望远镜、户外背包、急救包。

能源:木炭1025kg、柴油600L、太阳能发电器12kw+1kw风机+蓄电池。

宠物:田园喵、田园狗(自己去屋外拉屎)、猫粮狗粮各100斤、动物用药。

一切收拾妥当都快深夜十二点了,一家人都累得头晕,各回各房准备睡。

林可已经睡成猪样,我还是在刷手机。忙碌的一天过去,此时此刻夜深人静,网络却热闹开花。

各种短视频帖子层出不穷的报道新疫情-人称R病毒,N市的消息不断流出,马路上车停得横七竖八但空无一人、歪歪扭扭的人正抱着人啃。

当然,发生这么大的事,官媒早就跳出来。信心报:这是伪造的视频;仁民报:一切可控;各地媒体:不信谣传谣;其他政府:非必要不要出门。

底下的网友也天然分为两拨,一拨是感到害怕,号召及早囤货或跑路;另一拨是质疑,毕竟21世纪出现丧尸,这种事还是太扯了。

正当我昏昏欲睡时,大门传来“哐哐哐“敲门声,一下把全家人惊醒。

林可一个翻身下床,把我按住,轻声对我说:“我下去看看。“

他披上衣服就下去了,我紧随其后。

“哐哐哐~“”汪汪汪~“,敲门声和狗子犬吠声在深夜显得格外明显。

我们轻轻来到一楼,爸妈们和老弟也过来,围着一楼监视器,看到了一辆车停在门口。一男人站在门口用力敲门

我还没细看,林可就直接往门外冲。

“姐姐姐姐!“林可边冲边喊到

我抄起身边的一把铁揪也跟上去,刚出屋门,“咔哒“一声,街门边打开。

迎着微弱的灯光,我看清了来人——正是下午离去的姐姐姐夫一家。

林爸妈往前一迎,纷纷围住三人。

我问到:“姐,你们仨怎么回来了?“

听见我的发问,紧紧抱着水水的姐姐竟开始颤抖并伴随抽泣:“我们还没出省界就被拦住,说是暂时不允许跨省。然后我们特别着急,就下来走国道,国道不通走县道。很多人和我们想法一样,所以我们就被堵在了隔壁省最近的H县。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前面人的都下车跑了,还有一些怪物追着他们,抓到一个人就先狠狠咬一口。我和你姐夫实在太害怕,幸好你姐夫直接把车开到路边的田里,掉头回来,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们会发生什么呜呜呜~“姐姐没说完就把头埋进林妈妈怀里哭起来。

我和林可一听,就紧张起来了,这可不是丧尸嘛,都杀到跟前了!

我们连忙把姐姐一家引入温暖的客厅,让林可和老弟把车停好,门关好,再检查好四周。

林妈妈坐在沙发上泪流满面地搂着姐姐和水水,林爸爸则在一百年看看水水的手脚,再看看姐姐的的,我爸妈在边上开始给老家亲人打电话。姐夫则在一旁捂着脸。

我去接了几杯开水,并拿了几条热毛巾给大家,这时林可和老弟也检查完回来。

林可:“姐夫,你们见到的怪物是什么样的?路上还有吗?“

姐夫没有抬头,声音颤抖,似乎用尽全力才能完整说话:“他们像人,但满身都血,衣衫褴褛,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真的很可怕!“他微微一顿,歇了歇才继续说道:”我当时在田里狂奔,开出十里路才又找个公路,已经有很多军车往那边开过去,我们好不容易拦住一辆和他们说清情况,他们就让我们赶紧往市里去。直到回来,路上还是好好的。只不过进城时要排队检测。我们很担心有怪物,但不得不窝在车里排队。“

听到此,林妈妈更是心疼一番,紧紧抱住姐姐。

这是爸妈红着眼睛过来和我们说,老家外来人口太多,下午时突然发生异动,大部分家人都躲在家不敢出去,因为早上我们的嘱咐,家里还是有一定的储备。但是还是有几个亲戚不知所踪了。

听到着,我也忍不住,把头埋在了林可怀里,天哪,这可怕的事,世界末日真的会出现吗?

正当我们害怕难受之际,我与林可的手机纷纷响起。

我一看是王姐的,赶紧接上:“姐怎么呢?“

那头:“噢妹子,院里要统计在S市的人数,我看你久久不回就问问你,你在家好好的吗?“

我:“我们都好好的在家,姐啊,这真可怕,你们那怎么样了?“

王姐也开始慌乱:“哎呀,小李啊,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发疯。我家楼下傍晚就好几个在发疯,疯狂咬人,一下警察就过来了,咬人的,受伤的都带走了。但是今晚还是好多辆警车和救护车呼呼而过。。。”

我:“姐,你一定在家不要出门,也不要轻易开门!”

王姐:“好的好的,我家孩子一看直呼丧尸来了,死活不让我们下楼。”

我和王姐稍微讲了两句就挂断。挂断后看了手机,才发现信息多到爆炸。全是院里统计人数啊,小区统计人数之类的,还有同事朋友同学的聊天。我先回了几个比较重要的。再看到小区里的群:

居委会:各位邻居不用担心,请大家先在家里自行隔离,没有物资可以和居委会申请,明天将按需提供。

荷花:哎呀,我家老头昨天回来就说最近不太平安,刚有人半夜敲门是发生了什么事?

落落:半夜敲门,何止?我市区的朋友说人都疯了,到处咬人。

可口可:哎,你们没看网上吗?说N市封城不是因为简单的疫情,而是有丧尸。

庞俊:现在的小年轻脑子都不清楚了,世上怎么会有丧尸了?

军哥:大家别吵,不管什么病,大家先自我隔离,不要轻易出门,伤害自己伤害他人。

一通乱说,看得我头晕脑花,这时林可也把电话挂掉,悄悄抱住我:“别担心了,我们会好好的,你看咱们小区防范就不错了把。“

林可看姐姐、水水和林妈都哭得难以说话,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肩膀,然后让林爸和姐夫分别把她们带去休息。我也让爸妈和老弟好好回房休息。

重新躺在床上已经是深夜三点了,从我的房间向外看,可以看到半个小区的面貌。天还是黑沉沉的,小区内有几户开着灯,一切和往常无不一样。往更远处的公路眺望,因为相隔较远,已经听不见声响,但一辆有一辆的车飞速驶过,军车,警车,救护车,消防车和民用车都提醒着我,这是个不太平的夜晚。

“喀拉“一声,林可拉上窗帘,抱着我窝在床里:”李猪猪,别再想了,天塌下来高个子顶,我比你高这么多,终是我先给你顶着,不要害怕,“

“嗯“窝在暖暖的怀里,我虽然满心害怕,但想到一家人还整整齐齐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面对吧?

累了一天的我,就这样缓缓睡过去了。

“哐哐哐~”“咚咚咚~”“砰砰砰~”

各式吵杂的声音硬生生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我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遮光窗帘挡住,房间还是黑乎乎,不知外面是黑夜还是白天。

习惯性往左一摸,空无一人。

我瞬间清醒。被子都来不及揪开就冲向窗前,悄悄掀起一个角落,试图观察一下外面的情景。

只见外面天色微亮,“北方的冬天天亮得晚,所以现在应该大概7点”心里暗想,并四处寻找噪音来源。

随着吵杂的声响,我看见正前方小区门口有一辆吊车正吊着一扇巨大无比的混泥土石墙,下面好几个人拿着各式工具正干个热火朝天,但近视眼的我看不太清楚。

观察了一圈,小区还算平静,大部分房子还是漆黑一片,似乎还未苏醒。一切都如往常一样。“真的有丧尸吗?”我突然怀疑起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幻想而已。

“猪猪,你醒了?”林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和往常无数次清晨一样。

“可能真的是我的幻想吧”我一边心里吐槽自己的脑洞,一边开心地回头想抱抱心爱的人。

林可穿着半旧的睡衣站在门前,走廊的灯光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不少,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他睡衣上可以黑块。

我停下步伐,站在离他两臂的距离,可恶的近视眼无法看清具体情况。

林可也缓步向我走来,背光让我难以看清。

随着他走到离我一臂之遥,一股浓烈的、似乎是千百只臭袜子死老鼠混合下水道的恶臭迎面拍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呼吸时,他——或者说半张脸半个血洞洞的它映入眼中。

直面如此可怕的情景,我没有想象中的坚强,连呼吸都停止,大脑一片空白。

顶着半张残脸的林可伸手握住我的肩膀,力度之大让我一度认为我的骨头已经被他捏碎,他本来没有的指甲此刻透着睡衣深深镶嵌进我的皮肤。同时他一半完好一半血淋淋的嘴巴也长得老大,露出白花花得牙齿。

极度的恐惧吓得我将近晕过去,双肩上极度的疼却让我无法真正晕过去。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说见到鬼时晕过去是最幸福。

正当我吓得六神无主,干脆闭起眼等待最后一击时,一股温暖从我背后传来。

“小猪猪,不要怕。“林可温柔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如此温暖,如此熟悉。

心跳已经爆表了,我鼓起勇气睁开眼,发现我还在床上,我扭头一看,快到嗓子眼的小心肝又回到原来的位置。我的林可还是好的的,床前灯把他的脸照得发亮,一块也没少。

“我好怕,我做梦了。“我难过地缩到他怀里,还好是温暖的,还好心跳是正常的。

林可紧紧抱住我,坚定地说:“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听到此,我的眼泪无法忍住。我们都是普通人,普通生活尚且勉强度日,在这种天灾人祸中,真的可以活吗?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丧尸的可怕,但最近的视频和电影里的丧尸已经快把我吓破胆。

林可似乎被我的泪水烫到,身体也跟着我颤抖起来,他靠着我头,很认真地对我说:“李青,不管怪物有多可怕,只要我们活着,生活就得继续。我们人既然可以存活这么多年,就有人的韧性所在。你可以害怕,但你千万不要放弃生的希望!”

这男人,怎么会把我的想法摸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感觉到我情绪稳定,他正想继续安慰,窗外突然传来“哐哐哐~”“咚咚咚~”“砰砰砰~”等声音。

我们飞身下床,掀起窗帘往外看。

只见天微微亮,和梦中一样,正前方小区门口有一辆吊车正吊着一扇巨大无比的混泥土石墙,下面好几个人拿着各式工具正干个热火朝天,近视眼的我和梦里一样都看不太清楚。

林可视力比我好,认出站在一旁的居委大哥。

“没事的,他们应该是想堵门。我们也该起床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少。”林可搂着我说。

我们快速洗漱,下楼就见爸爸妈妈们早已起来,围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新闻。

“昨日,全国爆发不明狂犬病,目前流调溯源、社会管控工作正在有序进行中。为坚决切断疫情传播渠道,切实保障人民群众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根据国家疫情防控指挥部统一部署,决定在全国实行严格的社会面管控措施,现就有关事项公告如下:

  一、全国进入静默状态,各小区实行封闭管理,非必要不出行,减少外出及人员聚集,原则上必须居家。对阳性人员所在小区实施封控管理,实行“区域封闭、足不出户、服务上门”管控措施,对管控区域实行“人不出区、严禁聚集”管控措施,对防范区域实行“强化社会面管控,严格限制人员聚集”管控措施。

我打开手机,发现小区群里居委会发布了一条通知:“为保障全体居民的生命安全,则日起封闭小区出入口。同时要求全体居民非必要不要出家门,如有需要可向居委会告知。“

看到通知后,心里稍稍安心。起码小区还不算太拉,应该可以撑到政府完全控制的时候吧?

经过一夜的调整,除了姐姐和水水还是有点惊恐外,虽然大家心情稍稍低落,还是安定了不少。早饭后,爸爸妈妈们坐在一起唠唠嗑嗑,老弟继续回去睡回笼觉,姐姐和姐夫陪着水水,我和林可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研究研究哪里还有漏洞。

北方的冬日,即使有太阳还是寒冷无比,站在屋外,风呼呼往脸上吹,和刀子割肉般凌冽。我俩走到背风处,眺望整个小区。

小区的正门已经被巨大的混凝土石板堵住,也是蛮佩服居委会一夜间就找到这玩意。小区里没几个人在走动,远远看到几个熟悉的人在自家阳台上,也默默挥挥手。如果不是远处大路上有随意丢弃的几辆私家车,频繁划过的军绿色的军车和不断呼呼飞过的战斗机,真让我感到这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冬日。

我和林可相顾无言,唯有紧紧相拥,看着太阳慢慢从爬到头顶。

从来自称无神论者的我,此刻多么希望,玉皇啊,佛祖啊,耶稣啊,主啊!希望各位神仙菩萨好心,让这可怕的事情快快过去,回到平凡的日子。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天际,打碎当前的安宁。

我和林可侧身躲到石墙边,四处张望,搜寻叫声来源。

在正前方离我们三排处的房子跑出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小女孩身穿薄睡衣,光着脚奋力向院外冲。随着她出来的是一个同样打扮的三十多岁女人,不同的是她跑起来东倒西歪,似乎是受了伤,紧接着的是一个三十十多少的男人,由于排向问题,我们可以清楚看到他们正门的情景。男人刚出门就想回身把屋门关起来,正当他快要碰到门口时突然出现一双手,把他紧急拉住。

“啊啊啊啊!!!“”妈妈!!!“”嘶嘶!!!“……

各种声音混杂,伴随凌冽的风声在山谷回荡。

不少高层的邻居都从窗外探出头查看,底层看不到上面的情况,纷纷把门窗闭得更加严实。刚堵好大门的居委会也开着小车往事发家庭赶。

“要来不及了!“心里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林可就转身把我抱住,挡住我的视线。

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但还是能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猛兽撕裂声和呼呼划过的风声。

林可推着我迅速往屋里走。由于为了保温,墙体建得极厚,一进屋把门关上,就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在客厅围坐的爸妈们见到我们神情不对,纷纷上前询问。

“有一家里有人病发,把家人也咬了,现在居委会去处理了。“林可简单交代几句,又说:”现在我们需要开一个家庭会议。“

一家人严肃地围坐在客厅壁炉,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对啊,大家最近都是在外接触不少人,万一谁真的有病毒,还变异咬起家人了,该如何是好?

我看着在座亲爱的家人,强忍泪水,建议道:“目前看来,病毒潜伏期应该不太长,为了一家人的安全,咱们还是先各自隔离。“

大家纷纷赞同。接下来是安排隔离房间,因为我装修时特意修建的都是套房,因此全家一共有5间套房,分别为一楼一间,二楼三间和三楼主人套房。于此同时,地下一楼还有小小的保姆套房和分别带有卫生间的健身房和影音活动室室。

因为姐姐还是很害怕,强烈要求和姐夫一起,因此他们三口在三楼主卧隔离,二楼和一楼的套间分别给父母们隔离,而老弟则蜗居在地下的保姆间。林可让我在影音活动室隔离,他则在一楼客厅隔离顺便护卫整个家。

他戏谑地笑到:“我不仅是厅长,还是这个家的护卫长。”

我们简单的分了一下两天的食物和饮用水,每人拿上一个对讲机,方便第一时间联络,再检查了一边屋里屋外的防卫,就各自苟回房间里。

在隔离前,我去后院看了下那家人。看到屋门和院门紧闭,地上零散掉落几件衣物。压下心中不安,匆匆回房。

回房后打开手机,微信全是爆炸信息,各个群轮番冒出,我看到头疼,直接搜索出小区群。里面早已999+。

费力翻找,才看到原来是居委会赶到,用防爆叉和各种工具制服了病变的人,顺利解救下剩下的人。病变的人已经关押到附近的人防洞里,受伤的男人和女人,有看过丧尸片的人提议,简单包扎一下,让他们还是在家居家隔离。

有的人骂居委会草菅人命,对受伤和病变的人不管不顾;有的则认为居委会把他们一家留在小区是埋下定时炸弹……

我看了很久,看到头更加刺疼,丢下手机抱着沙发上的枕头倒头昏睡过去。

影音活动室仅有一扇小小采光天井,每日仅有在正午时才有些许阳光透进来。可能是生活在地下,阳光见得不多;也可能是刺激过大,于是我病倒了,躺在沙发上发着高烧,昏昏沉沉的。林可十分担心我,每隔一个小时就要过来用冷水给我擦擦身子。

在昏昏沉沉的日子里,我都接连不断地做梦,梦见我变成破烂的丧尸,徘徊在熟悉的城市间。烈火从身体内燃烧,让我每一寸肌肤都滚烫无比。血正从残缺的伤口中流淌,似乎要我的身体吸干,极度缺血让我身体本能地渴望着鲜血,但仅存的人性又克制着我。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触碰到我即将燃烧起来的皮肤。双手的主人认真地用凉毛巾拭擦着我每寸肌肤,试图让我舒服一些。

但是身体内的鲜血还是在不断流失,来者的血液引起我的极度渴望,忍不住在迷迷糊糊之中抬起手臂抓住他。

“放弃吧,不要在挣扎了,吃一口鲜美的人肉,你就不会再难受了。”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梦里,但邪恶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

我的手加大力度,身体本能地想更靠近新鲜的血液。

林可看到我抓住他的手臂,昏睡中还往他靠,以为我是烧得特别难受,心疼极,把双手用冰水泡冰,再轻轻抚摸我的脸。

也许是冰得刺骨的双手让我大脑稍微降温,也许是他温柔的抚摸让我想起了他是我极尽一生想要保护的人。

“不可以!不可以!我宁愿烧死痛死也绝不伤害家人!”我狠狠地和那个声音说到。

丧尸梦咋然而止,我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醒来后疼痛欲裂,身躯似乎被人狠狠揍了一顿,稍微动动,全身上下剧烈疼痛。我自认为不怕疼,平日骑车摔出可见骨的伤口也不会喊疼,如今却让我难受地嚎啕大哭。

听见我的哭声,在门外的林可快步上前,搂着轻拍我后背,待我哭声渐小,拿起温热的白粥小口喂入,吃罢还喂了几粒药。

兴许是药物的作用,疼痛感逐渐从身体抽离,我没有继续昏睡,反而越发清醒。四处打量,才发现躺在三楼主卧我细心挑选的大床上,巨大的遮光帘正拉上,不知昼夜,床前的小灯散发出暖光。

我拉着林可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外面现在如何了,其他人还好吧?”声音嘶哑难听。

“那天决定各自隔离后,你就发起高烧,现在已经过了三天了。其他人都好好的,就你和水水同时发烧,不过水水比你早一天好起来。我看大家隔离几天都没变异,就让大家接触隔离。”林可熟练地把一条湿毛巾放在我脸上,然后用另一条湿毛巾为我拭擦身体,接着说:“至于外面的世界,现在还是戒严状态,外省的情况未知,网络也只能看到本省的消息。但是听外省的朋友说,除了N市还是情况未知外,军队成功掌控大部分地区。至于本省,主要爆发还是在咱们S市,而市区更是重中之重,不过这几天已经成功制服了大部分的丧尸,虽然还没接触隔离,军队还是建立了民生保障系统,保障吃喝。咱们小区比较谨慎,但也开通了团购渠道。“

我听言略微安心,在我强烈要求下,林可把我扶到了卫生间,我得以舒服洗上一次热水澡。

收拾完毕后,我来到一楼,烤箱中的烤鸡香味传满整个房间,爸爸们在厨房里忙活,妈妈们和姐姐陪着水水围坐在壁炉前玩乐。看到我下楼,都过来向我问好,妈握着我瘦了半圈的手臂红了眼圈。

安慰了几句,林可、姐夫和老弟就从地下室走上来,看到人齐,大家也乐呵呵地开始吃饭。

病了三天,除了醒来后被喂下的一碗小白粥,没有吃下其他食物。现在看到焦黄的烤鸡、撒上满满葱花香菜的烤鱼……不顾仪态地大口吃起来,大家体谅我我大病初愈,不停给我夹菜。

饭后满嘴油花,林可和老弟收拾起碗筷,我则瘫坐在客厅沙发上,刷着手机。

这几天,各群消息已经多到爆炸,刷也刷不完,我只好选择性看,回复一下因我几天不吱声而担心的问候。

嗯,感觉一切都是可控的,还是咱们的兵哥哥牛啤!!!

丧尸爆发第四天,即N市开始封城第四天。

传染方式:目前已知体液传播,则被咬或者飞沫传播,但是被咬后变异更快,一般不到半小时就会病发,飞沫传播目前病发时间不明,专家推测为三天。同时不排除空气传播。

丧尸病毒:不明病毒,仅知道与狂犬病毒类似,但狂犬病疫苗对其无效。

社会控制:目前全球都陷入丧尸攻击中,我国情况相对较好,已经停止了一切入境通道。同时除了N市除了一级封闭,任何消息都无法流露外,其他各省均有当地军队接管控制,感染人数大幅减少。相邻N市的人民有序撤离到安全。

整理完现有思路,我提议大家开家庭会议。

在会议上,我们一致赞同继续苟在家不出门,同时,由于担心天气寒冷,病毒会依附在物资上,反正家里物资充足,就暂时不参与小区团购。

随后,我们开始居家隔离的生活。

每天起来吃过早饭后,除了老弟照例睡到午饭,男人们都巡视家里的防卫一圈,并继续给院子和房子加固,妈妈们打扫房间,姐姐则陪着水水玩耍,而我,一头扎进信息的海洋,寻找丧尸的线索。

午饭和午休后,爸爸妈妈们开始搓起麻将,老弟在打游戏的同时看着水水,而我和林可则继续处理信息,姐姐和姐夫在负责清点物资。

晚餐后,一家人会在地下活动室打打兵乓球,或者在健身房健身。

这样单调乏味又安心的日子一连过去一个月,期间我们尝试联络N市的家人依然未果,我爸妈的大部分亲友已陆续转移到安全区,姐姐和姐夫多次想返乡,但由于道路管制未能成行。

网络也趋向平静,虽然丧尸大爆发,亲眼看到丧尸还在少数,专家纷纷出面,科普丧尸并不可怕,只要相信国家则可安全云云。

然而,登上外网,国外大部分社交软件早已奔溃,仅有的消息看出国外陷入丧尸浪潮中。

在诡异的安详中,我每日睡前都要清点一次物资,生怕国内控制不住,全面沦陷。

隔离一月后,社会逐渐恢复,电视里轮番播出各路专家的科普,“三招切断传染”、“丧尸逆转”等。N市一直毫无消息,网络出现两种声音,一种称丧尸是地球自洁功能,因为人太邪恶了。一种是都是M国搞得鬼,丧尸一点都不可怕。

由于早早封门,小区经历一个小门洞用了通过物资,而最初病变的一家人都早早送到后山军队处。

我再次清点物资,发现量稍微少,通过小区团购,又进大米面粉小米黄豆等各五百斤。肉类储备较多,何况担心生鲜更容易传播病毒,就没有买。

前些天,我与王姐通了电话,她喜洋洋地和我说,现在市区虽然还在封控中,但那些奇形怪状的人早就被军队拉走,相信很快就可以出门云云。

元宵节,特意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隔离这个月,虽不是缺衣少食,但也仅是简单应对,因此大家都开怀大吃。

正当觥筹交错时,外面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能够穿透厚实的墙壁,那肯定是小区里的防空警报。我跟着林可到后院查看情况,老弟去前院看,其余人匆忙躲到地下室。

到了后院,刺耳的警报声响个不停,抬头只见一架架战斗机划过,是熟悉的飞机,咱们军队的飞机,那敌人在哪里?

我寻思着,低头远看,发现山下的小区广场正聚着一帮人,确实有些老人闲不住,没几天就下来跳跳舞。

但仔细一看,才发现聚在那的人不是卧倒在地,就是低头狂啃着什么。

我一把抓住林可的手臂,两人神色苍白,我们都明白终究是爆发了。

退回屋内,林可认真关上后门。老弟也从前院回来,报告一切正常。

把家人从地下室里召集上来,我们面面相觑,唯独水水在一旁开心玩玩具。

我拿起手机,小区的群悄然无声,一切过于反常。

我试图给隔壁张姐打电话,竟然久久无法接通。

林可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他让大家把灯和窗帘都拉上,只在客厅开一盏小灯。

为了安全,今晚大家让女人在地下室过夜,男人则在楼上巡防。

胆战心惊的一夜后估摸天刚擦亮,我就跑到三楼,用高倍望远镜观察情况。

昨晚广场聚集的那群丧尸早就不见踪影,小区内静悄悄地。

这时林可快步到我身旁,对我说到:“昨晚我看到外面路上驶过很多车,飞机也飞个不停息。

丧尸四处徘徊,甚至还有的跑到咱们前院,幸好最近空闲就往墙外喷洒消毒水,咱家的墙修得也够高,所以转悠几下就走了。”

我听的后怕,庆幸前一个月没有坐以待毙,不然正让丧尸发现咱们冲进来可大事不妙。

林可指了一下山下武装得像碉堡的房子,对我说:“这就是军哥,之前给咱们小区保障主粮的一家,他们家早在初次爆发前几天就察觉不对劲,连忙加固房子。昨晚我正在守夜,捣弄着电台就碰巧收到他们家的广播。”

林可掏出了一个军用电台,我记得这是咱们年前为了去雪山玩而买的。

林可一边摆弄电台,一边和我说道:“军哥是在用电台的方式寻找幸存者,昨晚网络突然故障,不能正常使用,因此军哥特意留了一个对讲机频道。”

“军哥在对讲机里告诉我,这次病变是因为有一个团购贩子提供的货物是走私冷藏肉,这批肉早在去年就走私进来,其中可能包含病毒,但在巨额利润下,商贩还是把这批肉提供给全市,咱么小区上周也团购了这批肉,幸好我们和他们家存货充足加上谨慎,就没有购买,从未躲过一劫。”

“昨晚居委会开会,正逢病变的丧尸,为了给大家提醒,居委会大哥不顾个人安危,拉响了警报。”

说罢林可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听了不免难过,没想到国难当前,还是有人发这个国难财,间接害死那么多人。

“那咱小区还有多少存活的人?”我轻抚林可的后背,问道。

“没几户了,山下很多户人放松警惕,家也不够坚固,很快就被丧尸攻破。还有不少人吃了或接触了走私肉也感染病毒。”

林可努力克制情绪,继续说道:“但是,你也不要过于担心,咱们这一排三户还好好的,除了咱们和军哥,还有五六户躲过一劫,军哥也在想办法和后山的军队通报消息。”

我望着窗外,相对昨晚满天飞机,今天相对安静,外面的大马路上也是安安静静的,我突然产生一个疑惑,后山的军队还在吗?

虽然我们都很害怕,但好歹还活着,一家人也算完整。

乱世之下,一家人整整齐齐已经是奢望。虽然有时还是会惦记远方的其他亲人的安危。

下楼后,爸爸们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早餐,之前的一个月尚且有水有电,经过惊心动魄的一夜,我们都清楚有水有电的日子不长久。

林可在早餐后简单介绍了小区的情况和存活的家庭状况,大家都称赞我和林可当时买房子聪明,买在最高一排。

随后,一致决定轮流值班,虽然院墙装有监控和电网,但保不准机器会出故障,四对夫妻档每队6个小时,分别在三楼南北两个房间观察北边大门和南边小区的情况。

由于水水年龄较小,离不开人,因此老弟顶替,和姐夫两人守22:00-4:00,我和林可是4:00-10:00,其次是我爸妈,然后是林爸妈。

排班决定后,我带着我爸妈去布置瞭望岗,剩下的男人则去检查院子和房屋的防御,姐姐和林妈妈则给家里的所有用水设备都装上水,还把所有的蓄电器加满电。

三楼主卧面在南边,有三面玻璃的落地窗。装修时为了隐私和保温,玻璃都是贴了单面膜硬度极高的防弹玻璃,超级静音安全,而且外面望向里面只能看到一面镜子,里面往外看却十分清晰。

然而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厚重的窗帘拉起来,仅留一个小小缝隙方便高倍望远镜观察外面。

北面则是一个漂亮的书房,窗户正对前院大门,大门外就是车道,车道再往北就是陡峭的岩石壁。

书房的玻璃同然是贴了单面膜的防弹玻璃,我也架起了高倍望远镜。教会他们如何使用后,给父母每人留了一个军用对讲器,便下楼接水充电。

为了尽可能苟着,虽然食物充足,我们还是实行打算计划饮食,同时把不耐储存的食物做成耐储存的。

二月的北方天黑得快,下午5点就黑下来,外面黑漆漆的,我们也尽量不开灯。

然而最让我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此时外面还开始飘雪,但屋内却逐渐变得冰冷。

幸好客厅和地下二楼都各有一个壁炉,当初准备的燃料也算充足。考虑到安全和保温性,一家人决定尽量在客厅活动。

暖气停了,水电果然在第二天早上就停了。

自来水虽然停了,但由于靠近山,之前小区统一安装了山泉水管道,小区剩下几户讨论后,决定最近阀门的一家去打开山泉水阀门,其他家人共同掩护。

根据几天观察,我们发现丧尸一般畏光,同时由于天气寒冷,动作会比较缓慢,当然,和电影里的设定一样,他们对气味和声音特别敏感。

因此开阀门行动定于隔天中午,因为最近雪多,隔天中午太阳充足,且融雪温度低。

当天12点,我家负责观察,因此全家都挤在主卧拿着望远镜四处观察。

随着对讲机中行动开始,两架架无人机同时起飞,一家带着音响,反复播放孤勇者,一家吊着浸满鸡血的布条。

无人机先是绕着居委会附近转一圈,不多时就看到有好几道身影出现,是丧尸被吸引了。

丧尸在低温下腐烂程度不高,但是好几个脸上有巨大的窟窿,还有一个穿黑色北面羽绒的中年男性整张脸都没了,只剩紫褐色的肉洞洞,至于少胳膊少腿的已经算是程度较轻的。

看了几下老妈们和姐姐就难受了,其余人也是恶心极,还是让老妈们和姐姐回到客厅等待。三四分钟后,无人机缓慢向小区西门飞,那边是小区的在建工地,挖了一个深五米的坑。

看来这次不仅是开水阀,还是把部分丧尸困到坑里。

我心里正为这个计划叫好时,林可突然拿起对讲机喊道:“文哥,稍等!”

文哥是要去开阀门的勇士,他刚准备打开院门,他的家人听见林可的呼呼,急忙把他也喊停了。

“有什么情况?”军哥不愧是老大哥,丝毫不慌张。

“有一群丧尸正从小区门口直奔居委会!”林可喊道。

我也把望远镜移向门口,果然看见七八个丧尸正歪歪扭扭地走过来,显然他们也被无人机吸引。

但是他们走到离文哥家快一百米时,忽然像察觉到什么,直奔文哥家。

文哥一个躲闪,跑进车库里。

在我们都捏了一把汗时,有一个带着大音响的无人机飞来。

丧尸群挥舞双手,像吧飞机打下来。无人机虽飞得极低,但特别灵活,几个来回就躲开,还引他们往西走。

等两拨丧尸都掉进深坑后,再飞了几波无人机,确保该范围安全后,才让文哥出门。

勇气过人的文哥也完美完成任务,看到他用比我脑袋还大的手臂打开阀门并安全回家后,我们都开心极。

小区第一次合作顺利!!!

在随后,军哥使用无人机,给无通讯设备的人家送去了对讲机。

通过对讲机,我们发现小区目前已经存活的还有十家,分别是我们这一排的三家,在我们往下一排的小瑞三口和慧慧五口之家、再往下是军哥四口之家、较东面的杨哥两口、较西面靠近大坑的萍姐一家三口、靠近居委的文哥六口之家和离大门较近的谭哥。

丧尸爆发时临近春节,且小区较新,入住的人不多、或者离家还未回,因此真正入住的不过五十多户,第一波病变的人其实只有最初送去军队那一家,后面一波一半是接触了带有病毒的团购肉,一半是那天晚上大意的人。

虽然目前看来,疫情一时半会压制不住,到时物资是大麻烦。然而,毕竟小区里的住户多是附近军工所员工或军队家属,大家还是赞同联盟更有利于末日生存。

因此小区联盟正式成立。

由于我们这一排的三家中,隔壁张姐家只有他们老两口,排头第一家何姐家更是只有两个四十岁的夫妻和四个七十多的老人。

因此主要观察小区外的任务落到我家,我们也没有任何不满。

继小区成立互助联盟后,也逐渐到了三月初。

小区外如死水一般,连野狗都不见得路过;小区内,没有掉坑里的丧尸白天躲起来,晚上再出来满小区溜达;掉坑里的丧尸则躺在坑底一动不动;就连飞机也不见飞过。

我们家就维持躺平状态,虽然没有电,但之前安装的风力和太阳能发电系统可以维持如电灯、冰箱、监控器和电网等重要电器的日常工作。

每日不需要轮班的时间,大家都会窝在客厅,围着大壁炉看看书,聊聊天,打打游戏,而饭也是用壁炉做的,基本都是一锅炖,新鲜的绿色蔬菜是不可能有的,大白菜成了我们主要食用蔬菜。

大家一开始还是很多话聊,欢声笑语充满整个客厅。可是连续聊了一个多月,再好笑的笑话都乏善可陈。于是,除了值班了睡觉,大家都沉迷各自的爱好中。

林可这个时候也不忘看论文,这孩子在网络中断前批量下载了几百万份不同领域的论文,塞满了网络储存器。

我总是笑他,都世界末日了,丧尸要打上门来了,看论文还有什么用?
结果傻小子嘿嘿傻笑:“你看我如果以后活下去,那技术就还得发展,我现在利用空闲时间多学习技术,以后我就可以成为行业大佬,给你们一个幸福生活嘛!再说,人类的知识是笔宝贵的财富。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个资料库炸了,我提前下载备份是个人类宝贵的知识财富增添一份保障。”

靓女无语,但忍不住继续杠:“万幸咱能活,末日结束,最需要的可能不是你的技术,而是基础工学农学技术呢。”

其他人(包括我)就没有林可高尚的情操,得益于我三分钟热度的爱好,因此家里有很多消磨时间的小玩意。

比如在地下影音活动室塞了主机御三家的ps5、switch和Xbox s,及配套的几百个游戏、各式桌游和VR设备等,就连家用跳舞机都备有一份。

而地下健身房,在刚装修时得知附近有家健身房倒闭,捡了一波垃圾,目前装备一应俱全,可以媲美末日前的小型商用健身房。

小女生的玩意也不少,什么刺绣、布艺、胶水、毛毡、针织、木工、皮革等也是塞了满满七八个箱子,几乎是末日前心血来潮的战利品,也足以够咱们玩两三年。

我老爸开始琢磨在建个温室种菜的打算,他是南方人,对北方的植物习性不太了解,万幸林爸妈是北方人,伺候农作物可是一把手。我是个五谷不分的人,林可更是个植物杀手,但年前听说要封城,也买了很多种子和肥料。至于土,在山里住着,土是完全不缺的。

因此他们一合计,就用剩的玻璃和铁栅栏在后院西面搭了一个简陋的温室,往里面堆土,播种,施肥,每天天一亮就轮流去温室看看他们的菜。

才到三月中,我们就吃上一波新鲜的绿叶菜,至于到底是什么菜?就超出我的认知范围,只有在吃的时候发至内心地感叹:“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清明快到了,天气稍微回暖,丧尸的行动速度渐渐提升,敏感度也增加不少。

这不,昨天夜里就有三四波丧尸深夜晃悠到咱家前院“哐哐哐”敲起门来,着实把大家吓了一跳。

早上和其他家了解了一下,确实天气回温,人的气味也大了,每家每户都被光顾过。

住在最低处的文哥和谭哥家更是天稍微一黑就有好几波丧尸上门。

西面的萍姐家倒是反映由于坑里可遮挡的地方不多,很多丧尸都开始一定程度的腐烂,活动力也不够强。

大家一致认为,与其等到丧尸活动力大大增强,组团偷家,还不如趁现在,把小区的丧尸都引诱进坑了,这样也好扩大自己活动范围。

都是从丧尸口中活下的,没有几个人是窝囊,大家说干就干。

一部分人组成探寻小组,操控无人机统计还在小区游荡的丧尸;一部分人则是诱捕小组,把家里用过的垃圾包起来,挂在大坑前的一个柱子上,以增加人味。

“看,这有一个!”我坐在三楼主卧窗前熟练地操作无人机在负责区域转,林可则在小区地图上标识丧尸的位置及数量。

“姐,你说,万一丧尸进化出智能了,怎么办?”老弟在一旁观望并发问。

“那能怎么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总不能给丧尸权吧?”

通过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可以看到有不少人直接被困在家里病变的,通过窗户看到一家几口在房间里或站或坐,一动也不动;还有部分在外面感染或者家门没关,白天都是躲在见不到一丝阳光的地方,唯有天暗下来才出现,除非阴天或太阳被云遮住,不然很难引诱它们从藏身之处出来。

探明数量位置后,我们选择尽量不惊动屋子里的丧尸,只把小区里游荡的丧尸一网打尽。

选择了一个多云的上午开始行动,大片大片的云朵一会儿遮住太阳,一会儿又把太阳漏出来,对于咱们把控节奏还是蛮有帮助的。

和老方法一样,在云遮住太阳时,用无人机外放音响引诱丧尸往西走,直到走到垃圾堆,浓烈的人味吸引丧尸往前扑,一扑就和跳水似的“噗噗噗”落到坑里。

太阳出来了,在一旁藏着的诱捕小组就从萍姐家院子跑出来,重新布置陷阱。

如此往复,下午三四点,游荡在外的丧尸都在坑里“嘶嘶”乱吼。

大家对这个结果特别满意,谨慎起见,探寻小组特意用无人机把每个角落都清点一遍。

确认小区安全后,我和林可还有几家年青人先出去溜达一圈。

然后是其他人也在正午的时候出来走走。

壮年男子需要巡视小区,同时把有丧尸的几家封起来和加固西面大坑的围墙,以免误伤。

一部分人对小区超市的物资进行清点和分发;

以防出现第二次爆发的惨景,更多人仅仅是出来溜达尝个新鲜,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里。

林可是搞通讯的,老爸是通讯兵出身,他们俩负责架设几台信号塔之类的。

末日三个月,已经很难收到外界信号,就连广播也是稀少。

我们都在猜测,第二爆发次的来得实在突然,加上通过观察,第二次爆发时被咬后病变时间大大缩短,军队难免一时奔溃。

军哥是刚退伍转业的军官,第一次爆发后处理了小区最早病变的一家人,和后山军队短暂联系过。

然而第二次爆发后,后山的军队就再也联系不上了,山路险峻多变,也不敢贸然去后山基地寻找。

信号塔架起来后,能够收到断断续续的信息,但无法确定是不是军方的,也不敢向对方发送信息。

虽然生活的小区还算稳定,但末日之下,穷凶极恶之徒势必大大增加。

小区联盟是末日生存保障。

刚过清明,小区联盟就组织众人在小区安全的地方开始种菜。

才过半个月,满小区的花坛都换上了绿绿的菜苗。

这半个月,我们家负责高位观察,只需要猫在三楼南边视察门口和小区则可。

除此之外,青壮年还会出门加固防御或维修设备,还有一支队伍搜集小区物资再分发。

在军哥、老爸和林可等工程师电工的努力,居然还收集到小区太阳能板,建立了小区基本的电网,可以应对日常所用。

同时把小区周边都布上了视像头和电网(平时不通电)。

随着天气转热,在坑里的丧尸都开始腐烂,丧尸躺在坑底连手都挥动不起来。

当然,西边早已臭气熏天,因此也成了我们的垃圾处理地。

虽然有连日有分不少粮,但我们自知家里人多,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结束。

因此我们每日都有计划分配粮食,作为后勤的两位妈妈每日都会很认真地清点储备,精心制作三餐。

某日午饭后,我和林可在客厅打瞌睡。

四月天气凉爽,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昏昏欲睡。

正当我俩快睡着之际,一旁的对讲机突然响起。

“林可,快过来,电台收到了军队消息!”

我和林可一听,马上来了精神。和家人说了几句,就往后山赶。

当时为了开发,咱家北面的后山开了个小路,可以上到后面的一个小山头。

林可架设的电台就放在上面。

电台是每家轮流守两小时,现在正到谭哥。

刚到了山顶,就见到快三十岁的壮硕男子——谭哥。

谭哥惊喜地指着电台,描述刚听到的消息。

“军队在北面的Z古城建立了基地!”

“而且国家已经开始组织专家研究疫苗!打上疫苗我们就不用怕病毒了!”

我和林可也开心极了,林可开始研究如何给军队发信息。

而我和谭哥则给其余人通知。

军哥在不久后也来到山顶··。

“证实了是军队发的信息了嘛?”军哥沉稳地问道。

“没……但应该不会是假的吧?”谭哥沉吟道。

军哥挥挥手制止林可发信息。
“我不是不相信政府,但是在第一次病发后,我就听说有些地方的监狱发生了囚犯越狱的新闻。”

军哥顿了顿:“咱们S市虽然有军队坐镇,但动乱下,正是不法分子趁火打劫的时机,咱们小区物资丰厚,不得不小心为上。”

由于我们位于S市的西面,Z城在S市的北面,从我们小区到Z城还有50多公里,路途遥远,加上小区的物资还算丰厚,大家都知根知底,所以一致认为留在小区更加好。

林可和军哥在捣弄着电台,研究如何把我们的消息发送给军方又不至于被附近的不法分子注意。

很快,他们就成功联系上了驻扎在Z城的军队。

军哥在部队多年,认识不少人,有些战友是Z城军队的高层。

他们发现军哥还活着,表示很惊喜,并告诉他,我们后山的军队已经转移到Z城,目前正在Z城建立基地,但Z城确实物资并不多,每人只能限量供应,且动乱过后虽然保持一定秩序,建议我们还是留在物资相对丰富的小区。

同时,也透露到,第二轮爆发特别凶猛,国外大部分国家早已沦陷,还有不少国家选择核平受灾区。

而我们国家,南部沿海最新爆发的城市早已断绝音讯。首都人多也沦陷了,幸存者都集中在西边的P城安全基地。

好消息是,科学家们都集中在西北荒漠里,正在加速研究相应疫苗和解决方法。

我们自从和军方联系上后,感觉生活也有了奔头,干活也更加积极。

最近小区上空的战斗机也多起来了,是在统计幸存者、丧尸的位置。

然而,随着五月的到来,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快突破30°C大关,这在北方特别罕见。

西边大坑的丧尸也散发出浓烈的臭味,住在东边的人都能闻到,这味和一般的尸体腐烂味道还不一样。

我们从军方里得知,随着天气越发炎热,病毒活性会更强,可能会点出空气传播得技能树,因此,我们需要及早处理小区内的丧尸。

大家讨论了一下,决定把小区的丧尸都清理到坑里,然后集中焚烧。

小区联盟开始新一轮丧尸清理行动,把遗留在别墅里的丧尸都一一引到西边大坑,然后往里浇注汽油,一把火把所有的隐患都烧干净,火灭后还往坑里洒满熟石灰消毒。

焚烧前,我们把地里的菜全都提前收了,水井盖严实,窗户门都关好。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坑下还能动的丧尸被烧得“吱吱”乱响,当然我们离得远,只能看到火光和浓浓黑烟,其他情况都是西边的萍姐说的。

好不容易处理了一个大麻烦,我们又发现最近天气过分反常。

才过五月中旬,温度已经超过40°C,夜里也没降下来,而且已经大半个月没有下一场雨。

外面的树叶在高温干旱下已经开始枯黄,土地连日曝晒,早已出现皲裂。

最令人担心的是,后山的水似乎也开始出现干枯的现象,我们开始挖水窖存水。

Z城附近空闲的农田也开始种植粮食,然而高温干旱把田里的作物都晒死了。

各家为了躲避高温,早已搬到地下室居住,出了干活或者守备,都在地下室活动。

白天,地下室开着空调,还是能够保持舒适的温度,一到地面,强烈的阳光会把阴影以外的东西烤干。到了夜里,才从地下出来,收拾一下东西。

如此严重的高温干旱,地里种的全死光,幸好我们各家各户的储备十分丰厚,吃点陈粮还是能对付过去。

连续三个月的高温后,温度瞬间降至零点。

那天夜里轮到我和林可值班,我俩正在三楼热成狗样,突然一阵寒风从窗帘飘入,我俩狂打喷嚏,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看着一开始是一朵小小的雪花,然后变成长长的雪针,最后变成大大的雪球,疯狂砸下来。

其余人也被冻醒,除了照顾姐姐和水水,大家都跑去把屋外的柴火搬到家里,并在一楼客厅的壁炉生起火来。

寒冷来得猝不及防,暴雪伴随疾风肆虐,即使到了白天,仍不见太阳,只有厚厚的乌云。

短短两天,大雪就快把一楼埋起来,小区也成了一片雪湖,外面的温度已经到了零下50°C,还有一天比一天冷的趋势。

昨天热到爆炸,今天冷到爆炸,丧尸出现已经够扯了,极端天气来回切换,怕不是老天爷不给活路?

过去三个月,暴雪和低温并未停止。暴雪和低温把小区供水管冷爆,只能使用室内存水和冰雪融水,电力方面,太阳一直没有出来过,还好风足够大,可以替代太阳能。

一楼由于被雪覆盖,已经很难看到外面的景色,反而比露出地面暖和多,也听不见呼呼风声, 我们把一楼客厅的门缝窗户都用厚厚的被子包起来,架起了被炉,做饭也直接用壁炉做,一家人就基本都在客厅活动。

元旦这天,老爸们破例炖了一锅香香的排骨,让我们开开荤。

饭后,我缩在椅子上百般无聊的看着水水在追着猫猫狗狗,姐姐在一边看着,老爸老妈们不是在看剧就是在看小说。老弟还在呼呼大睡,林可和姐夫在捣弄无人机。

林可本来想用无人机巡逻,但刚飞出窗外就因低温炸机,因此两人在寻思如何让它保温。

一通折腾后,林可和姐夫得出结论:“这么冷的天,电池出去肯定受不了。“

正当我和姐姐想好好嘲笑他们一番时,对讲机里传出张姐惊喜的声音。

“小李!雪停了!出太阳了!”

我和林可姐夫先穿着厚衣服往楼上走,刚走到二楼就看到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从二楼阳台走出去,雪确实停了,温度也变得无比适宜,我下楼招呼大家出来看看,水水穿成粽子的模样在雪地里翻滚,我和老弟也打起雪仗。

玩到差不多,我们就赶紧把积雪清理起来,我看了下山下,各家各户都在清理积雪,冬天终于过去了!

还没等我们开心几天,温度又开始飞速上升,积雪很快就融掉。

根据军哥打探,这几个月一冷一热,Z城物资也变得急缺起来,附近不少小的民间幸存基地也出现物资短缺的情况,有部分不法分子在附近活跃。

  在学习、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经过人的思想考虑和语言组织,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关于手机的作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曾经,爸爸是我最好的玩伴!我们父子俩放风筝、上山挖笋、湘湖骑车……我最开心的就是烧竹筒饭了。爸爸到山上砍来一根新鲜的竹子,劈成几段后,把绊了香菇、咸肉等作料的糯米装进去,放到大锅里烧了起来,火光映红了我们父子俩的笑脸。

  曾经,妈妈是一本活的《故事大王》,我想听什么故事,她都能绘声绘色地讲个不停,我总是沉浸在那些动听的故事中无法自拔。

  可是,自从爸爸妈妈更换了新手机后,这样的快乐时光渐渐消失了。爸爸妈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即使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他们两个好像也看不见我一样,眼睛只盯着手机屏幕。我叫爸爸跟我玩游戏,爸爸挥挥手:“哎呀,爸爸忙着呢!你自己玩去!”我探头看了看,爸爸好像真的很忙,他忙着跟手机里的人谈天说地。我跑到妈妈身边,恳求妈妈给我讲个故事,妈妈皱皱眉头:“宝贝,没看见妈妈有事吗?去,自己找本书看去。”我踮起脚望了望,妈妈确实很忙,忙着在手机里发布各种信息。

  我很不开心,以前他们都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就变这样了呢?嗯,手机!是手机把我的快乐抢走了啊!这只可恶的手机,到底对爸爸妈妈施了什么魔法?我决定好好地侦查一下!于是,趁爸爸妈妈不注意,我就悄悄地拿起他们的手机,仔细地翻看里面的信息。渐渐的,我惊喜地发现,手机里面还真有个宝藏啊,我想玩游戏,里面的游戏应有尽有;我想买玩具,各种玩具让我挑得眼花缭乱;我想看动画片,只要轻轻一点“爱奇艺”,精彩的动画片就立刻播放起来……我越来越喜欢手机了,我的心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跑到手机那里去,即使我用力地强忍着,也没有用。

  我终于意识,为什么爸爸妈妈会变成这样了。手机会让人上瘾,一旦上了瘾,根本无法抗拒来自手机的强大吸引力。现在,我们一家三口,都离不开手机了。

  今天,因为一点小事而把手机拿上去教室。于是,毫无例外的,我把自己的两节自习课外加下午放学后的一个多钟头的时间都贡献给了它。浪费了我的极其宝贵的三个钟头的时间。感觉有一股无穷大的内疚感从四面八方向我汹涌袭来,不同方向的内疚感的冲击形成了一个大漩涡,而我站在了漩涡的中心,只觉头昏脑涨。此时,我看到的满满的都是迷茫,愧疚,懊悔,无奈。

  你看,手机多么可恶。

  对一名成绩超级烂却还抱着冲击重点大学分数线的高三学生来说,时间何其宝贵,我心知肚明。但是,无数人的无数实践证明,习惯是一种力量,而且这种力量喜好于偏爱于坏的方面。越是坏的习惯,其中所蕴含的对人具有杀伤力的力量越大。我知道我不应该也不能再次像过去的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一样,两手捧着手机,指尖在小小的精致键盘上无情无义地敲击我的青春岁月,两眼空洞无神地盯着屏幕,看着其被我一点点地消磨殆尽却依然无动于衷。但是,要抵制手机的诱惑实在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为此我曾多次下过决心写过决书却无法用行动来坚持落实下去。我不曾承认我是懦夫,但是在此件事情上我却是输得一败涂地,并且每每都是青筋突出,眼睛充血,怒发冲冠的不甘地接受现实。心不服,口不服,却又无可奈何。

  想起在某杂志上看过一篇名为《手机狗》的讽刺文章,文中对人们日益依赖手机的现象作出了极具深度的犀利批评。当时直叹作者世外高人,对现实生活能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而能够看清其优劣,写出如此让人脍炙人口的文章。

  可是如今细想后发觉,其实不然。作者本身或许就是其笔下的一只“手机狗”,只是某日突然梦中惊想,被内疚感所充斥整个肉身整个灵魂,于是其为了寻找出口以便重见光明,就根据社会现象外加自己的真实现象写下这样的一篇文章。当然,我现在也是这样的心态,所以我只好承认我也是一只“手机狗”。

  闲得无聊,便叫老爸把刚买的手机借给我玩玩儿。没想到他“视机如命”,不肯借。呵呵,幸好我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嬉皮笑脸地说:“老爸,老地方,三缺一,赶快去呀!”爸爸一听,立刻飞似的就冲了出去,还刮起好一阵风呢!完全不顾手机的“死活”了。这个老爸,平时像只蜗牛,一遇到这种“紧急时刻”,就变猎豹。不过真是太好了,一向聪明绝顶的老爸竟然会中我的调虎离山之计!哈哈!

  我拿着手机正玩的起劲儿呢,突然一阵欢快的音乐传了出来,哎呀,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是来了短信。我好奇地打开了短信,只见屏幕上显示着:

  只要你从家跑到俯前街的星火广场,再从星火广场跑回来,就有一个特大惊喜等着你。

  见者有份,定不落空!

  这是谁发来的呢?署名是“树坤”。这么古怪的名字,是不是日本人呢?管他呢!不过星火广场离家实在是有点远呀。但一想到一个“特大惊喜”在等着我,就挪不住自己的脚步了。“去看看吧,就当锻炼身体也好!”我想。

  我边吹着口哨,边向星火广场跑去。在离星火广场还有300米的时候,手机又响起了音乐。这次又是什么呢?我再次看了看:

  相信你已经快到广场了,现在请你找个空地,转4圈,再用右手拉左耳,左手拉右耳,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再向左向右向上下分别绕10次,就可以心想事成!切记!切记!

  还是那个“树坤”。我信以为真,在星火广场上如法炮制。做完后,我发现周围多了一圈稀奇的眼睛,有不少人在小声嘀咕:“这孩子是不是有病呀?……”我的头上多了几颗飘忽不定的“星星”,可就是不见什么“特大惊喜”出现。

  我当即断定自己被耍了!

  我大步流星地往家里赶。回到家一看,老爸正在专注地发短信!我一看,是个捉弄人的短信,署名正是“树坤”。

  “原来是你!!天啊――”

  老爸幸灾乐祸地说:“小如子(老爸平时对我的称呼),快快把手机还给我。”

  “惊喜先给我,树坤爸爸一手交礼物,一手交货。”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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