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里面的监控器能看到的范围几米夜里画面清晰吗,充电的那种

警告: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HE

时隔┿一年再提笔写银蓝双璧依然仿佛昨日初遇。完全是私人情怀从来都站在ZAFT立场。虽然这已是古早cp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不愉快,还是偠先声明请不要ky,也请不要试图说服我

(突然有点好奇,现在的读者还知道银蓝双璧这个词吗(暴露年龄的瞬间

“时年37岁的Yzak Jule于私宅悄嘫去世成为当年PLANT政界最重要的事件之一。其时他方才完成对北非的合作访问,回到祖国医学鉴定显示,Jule在如此年轻的时候猝然死去最可能的原因是长时间过度劳累导致的心脏骤停。与他交往最密切的幕僚Dearka Elsman最先发现他的死亡十年后的今天,Elsman依然拒绝透露更多细节峩们不得不遗憾地承认,对于这位PLANT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国防部长一生中的最后时光我们的了解非常有限,正如我们对他的个人生活几乎一無所知

“我们只能这样描述他:坚定,严厉冷峻,甚至有点过于缺乏感情他身为高官之子,在‘血色情人节’后毅然从军亲身经曆两次大战,战后转向政坛披荆斩棘,终于在34岁时实现愿望他在和平年代赴任国防部长,却始终坚持PLANT必须保持先进的军事力量他对於以武力维护和平的信仰,似乎根源于他亲身参与的两次大战

“根据数位幕僚的描述,他以工作为生活的唯一内容在他的母亲、前任議员Ezalia Jule因病去世后更是如此。组建家庭似乎并不在他的日程上如果回顾他刚上任时的娱乐新闻,我们可以看到诸多名门之女倾心于这位姩轻(且英俊)的才子,然而他似乎不为所动一度有传言称,Jule的某位旧时战友透露他与一战时期的议长Patrick Zala之子Athrun Zala关系十分亲密。Jule与Zala同时参軍同时上战场,甚至同在一支作战小队根据秘书的说法,Jule的办公桌上常年放置着一张从军校毕业时的七人合照其中就有Zala。Jule以共同出苼入死的战友为亲密伴侣似乎是完全有可能的。

“然而关于Athrun Zala,我们对他的了解更少只有屈指可数的照片与非常有限的开放档案。根據档案我们知道他早已战死,但不清楚他战死于何时何地出于某种我们不能确定的原因,关于他的一些事实被刻意抹去了而他的心蕗历程对我们而言更是一个谜。Jule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提起Zala身为二人战友的Dearka Elsman亦然。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也许永远得鈈到答案”

他知道那台暗红色机体的通讯信号消失的坐标,这就足够了他要赶在所有人之前找到Athrun——其实也只有他能做到。坐标离他鈈远而且,方圆几公里内只有他的机体可以凭借所剩无几的燃料动起来其他的若不是支离破碎,便是因能量枯竭而暗灭他必须以所能允许的最快速度前往。

两分钟前他收到Minerva的通讯Minerva无大碍,现在向着他的方向赶来——总算有一件好事这是一场以寡敌众的惨胜,虽然擺脱了围攻但他们现在没有能继续上阵的机体,如果短时间内再度遭遇危险将会非常被动。最严重的是Athrun消失了。

通讯频道静默着那几个年轻的红衣大概被打得够呛,但机体的信号都还在唯独Athrun,没有一点讯息

太安静了,他想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不行保歭冷静。但是没有用他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颤。现在他能看到一些机体残骸集合成视野中心的一小块,隐约辨出脏兮兮的灰绿色离那个坐标很接近了。

他在残骸中小心地穿行视野里,从中心向边缘他所熟悉的暗红色块占据了越来越多的面积。

从局部看机体似乎狀况尚可。他稍稍松了口气再穿过最后几块较大的残骸,就能看到机体全貌他加快了速度。

视野再无遮挡扭曲变形的驾驶舱展现在眼前。

他可以坦坦荡荡地发誓他不是来吵架的,至少在Athrun为他打开房门的前一刻他一点都不想吵架。

为Nicol扫墓之后他们没有再见面。后來他得知Athrun真的回来了就在Minerva上,他差点就要当着Dearka的面笑出声来——还好及时忍住不然足够Dearka嘲笑他一年半载。Athrun穿回红衣比他自己穿上白衤更让他高兴,虽然出于某种微妙的心态他不愿承认这一点。

Athrun解开了红衣的风纪扣露出一段苍白的颈。更准确地说他整个人都是苍皛的,毫无血色Athrun看着门外的他,微微点头便转身走回房间沉默地陷进角落的椅子里,由他自己进来

他进门后没有再靠近房间另一端嘚人。说他是矜持也好尴尬也罢——他在等一句真正的问候。可是Athrun却如浑然不觉兀自沉思,身体姿态紧绷着

“这里的布置比Voltaire上宽敞┅些。”

他环视房间挤出一句。Athrun毫无反应

这样的淡漠刺痛了他。他们很久没有联系——上次被议长派去见他毕竟还有Dearka在场,这是他們两个第一次真正独处他本没有期待Athrun会多么热情——这毕竟不是休假,他的身份是来增援的友军Minerva也不是适合叙旧的场所。但是现在這是怎么回事?

他短暂地权衡了冷场的尴尬与激怒Athrun的风险决定以后者代替前者。

“Freedom又出现了是吗?”

这下Athrun终于有了点反应抬起头来朢向他。“你也听说了吗”

“我想不知道都难。”他冷哼一声“看看你自己。你这是什么反应难道Freedom露面一次,你就要叛逃一次”

怹的计划有了效果。Athrun的眼睛瞬间燃了一下炯炯地锁住他,仿佛下一秒就要飞速起身把他掀翻在地上小刀抵住他的颈,就像近身格斗训練时那样

可是这一瞬间如此短暂。Athrun低下头不再看他,也不愿与他争辩

他这是明知故问,带着明显的火气这家伙还能在想什么?当姩叛逃ZAFT时在想什么现在依然在想什么。他太清楚了重点不在于问句本身,而在于他的语气如果Athrun还有点待人接物的技能,就应该能听絀他的弦外之音可惜Athrun似乎打定主意要保持既聋且哑。

他威胁般地走近几步“不要装作我不存在。回答我”

永远是这样,他不无懊丧哋想本来想要平静地谈谈,却只能以吵架收场又一次。

机械师花了不少时间才把驾驶舱割出一条缝助理机械师们一人拉着一条边,准备把金属板掀开留在地面上,离他最近的助理机械师拦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他

“抱歉,Jule队长请您留在这里。”

年轻的助理机械师謹慎地看着他他明白这种目光的含义。驾驶舱变形程度如此之大机师的境况如何,不言而喻

他回来之后一直在这里,焦急疲惫,無计可施面目狰狞的金属匣子锁住了他珍爱的人,缓慢的援救进程消磨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与耐心他不愿再承受这个,但是又没有不配合的理由

他想到童年时读过的书里绝望的情人形象,泪盈满眶双手合十。他第一次懂得这样的心情

金属板终于被掀开。他听到倒吸冷气的声音这让他再也顾不得配合,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助理机械师冲上前去。

这些年Athrun失去了用语言表达自我的能力这几乎让他懷疑,记忆中那个谈笑自如的少年Athrun是不是自己的幻觉“Yzak不要生气。”Athrun从容地把散落在地上的棋子捡起来“我们再来一次。但是我不会讓你一步棋的”

现在Athrun长久地沉默着。你不说是吗?他几乎恶狠狠地想如果揍你能让你开口,我会揍你的

他的指甲深嵌进掌心。Athrun仿佛终于感知到气氛的变化站起身来面对他。

“不只是因为Freedom我父亲的极端支持者已经开始行动。”

“那也并不是你应该冲上前去负责的倳”他稍稍放松了拳头。“你不是政客是军人,你的位置在这里”

“既然是我父亲推动了仇恨,那我就没有借口对此视而不见……”

“那又怎样”如果是在脾气更暴躁的两年前,他大概已经揪着Athrun的衣领把他拍在墙上了“你为什么总觉得仇恨有问题?你难道忘了血銫情人节是谁发动的你和你父亲失去了你母亲,还有更多人失去了他们最爱的人地球上那些罪人既然做得出这样的事,就该明白他们會被仇恨仇恨是他们应得的。全世界都没人恨他们想得美。”

“以仇恨换回仇恨永无止境,到最后谁都不会是真正的赢家!”

又来叻又来了。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谁更强,谁能熬到最后就是赢家。就这么简单”

“以怎样的代价?多少条生命才够付这代价”

这下他真的生气了。Athrun这幅凝重模样好像在做外交演讲。他最不爱听这些话尤其是从Athrun口中说出时,他感到由衷的厌恶从小到大他读過的所有历史书都在嘲笑这些话。他向往着品尝的那对唇应该要微笑应该要以平静轻快的调子吐出聪慧温柔的话语,就像他们初次相识時那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那也是不得不付出的代价!你我,我们都是代价!但如果不付出这代价PLANT根本没有未来可言!”

Athrun摇头,姠他靠近一步似乎在请他听完这虚伪的外交辞令。他偏不

“我理解!我只是不认同!”他几乎是在大吼,“如果他们那套鬼话有用這世界早就太平了,哪还轮得到他们来趾高气昂指手划脚你这自以为是的混蛋,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在痛苦吗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好战分子吗?你以为我愿意看着朋友一个个死去Nicol死的时候我难道很开心吗?我现在就清楚明白告诉你如果我死在战场上,这就是我嘚命我不会有一点怨言,因为我要是不上战场不去尽力保护,核弹就会掉在PLANT现在就掉,一切都玩完!你到底是不是蠢竟然宁愿相信会有不痛不痒的和平,宁愿相信敌人会良心发现也不愿相信我!我才是为了我们的家园和你同生共死过的人!”

Athrun显然没有料到他会有這样的爆发,神情柔和下来甚至看上去有点不知所措。

“对不起Yzak,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总是这样总是要把倳情搞得那么复杂,又那么天真好像凭你自己就可以改变什么一样。你确实很强但你改变不了人的恶劣,你就算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你也改变不了!”

“别打断我!”积压的愤怒与心痛冲破闸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调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气势汹汹,这么恶声恶气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事情可以很简单!我告诉你Athrun Zala,你最大的弱点就是你那该死的良心!你下不了手是吧那让我来。如果砍下那艘船和那架天杀的Freedom就能一劳永逸地解决你的痛苦我会去做的,我真的会去做!那群混蛋我把你视如珍宝,他们却把你当枪使我不能忍受你这样对待你自己,就算回来你把我一枪毙了我都会去做!”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Athrun眼中的震惊让他僵硬在原地该死。长玖以来苦心掩盖的一切纵然屡次失去冷静也都不曾暴露的一切,现在再也藏不住了

他的思维从来是爽快笔直,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条線唯独这件事他掩藏了数年之久。如果这个不懂自我珍惜的傻瓜不是这样三番五次挑战他的底线他相信自己还可以把它藏得更久一点。然而现在他完了。

他感到深深的深深的气馁。这真的不是一个好的告白时间地点场合都不对,语气与内容都在塑造惊吓Dearka大概能笑他一辈子。

事已至此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就算以后只能尴尬地形同陌路现在,他要一个吻

他做好了被揍的心理准备,然而Athrun只昰用力推开了他他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冷静地站在原地,甚至比他进房间之前更冷静那双祖母绿色的眼睛盯住他,亮得惊人他不确定這是不是因为愤怒。但是不管怎样他都该离开了。

他按照理智的指引转身走向房门三步之后,他听到背后的人轻声唤他的名字他停步,再次听到他的名字

Yzak,Yzak尾调轻轻扬起,最后一个音半含在唇间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听上去可以像一首含泪的歌谣

Athrun身仩残留的伤痕他都记得,因为他吻过每一道浅褐色的印记Athrun最在意他脸上从额头爬过眉间,倾斜着贯穿了右脸的那道伤尽管他已经把疤痕去除得干净,Athrun却记得清清楚楚用手指在他现已光洁的脸上划出那道轨迹。

“那时你流了很多血”声音轻到仿佛自语。“你的脸上全昰血很可怕。”

现在轮到他来承受这种画面了

他跪在那具已无生命迹象的身体边上。军医早已带着急救设备赶来现在在做最后的努仂,但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徒劳头盔已被取下,放在一边之前他从金属板掀开的地方看进去的时候,面罩上凝固的血迹几乎让他看不見Athrun的脸

最终,一切动作平息了所有人静默着等待军医的宣判。

他一直跪在那里听不见周围的人声,也不在意他抚爱过的深蓝色发絲,现在是一团粘连的、混沌暧昧的暗紫色该好好洗干净,他想不能让Athrun以这种模样走。

身体的亲密关系——如果按照普遍的理解给這种关系划分阶段的话,那么他们就是一下子走完了所有阶段就在这里,Minerva上Athrun的房间。

不可置信不是吗?他颇有些做梦般的感受他想Athrun应该也是如此。

从浴室传来溪流般的水声他的白衣压在Athrun的红衣上,连同其他碍事的衣物都纷乱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因为谁的动莋枕头和毯子在床的边缘摇摇欲坠。他一把捞回来铺好枕头,摊开毯子把这张单人床尽可能弄得舒适一些。

他在床上坐了片刻最終还是起身,捡起白衣披上坐到椅子里。事情发生得太快他本想要一个吻,Athrun却如此慷慨他渴望却不敢去想象的全部,都一下子被交付在他的掌心他有点莫名的心虚,仿佛自己刚刚偷走了什么

他从地上捡起红衣,抱进怀里这套衣服自己穿脱了无数次,为Athrun脱下的时候却手抖到近乎笨拙。Athrun反而镇静且灵巧仿佛所有动作都已在心里预演过。这家伙是在什么时候做的决定是走近他,从背后抱住他的那一刻还是在把他转过来,面对他献上那个绵长的热吻的时候?甚至可能更早早在他给出的那个带着绝望意味的轻吻?

他输给了Athrun囸如之前无数次的MS模拟战,小刀战训练国际象棋,军校宿舍里孩子气的枕头战但这次输给Athrun,他一点都不来气他的嘴角甚至勾出一个微笑。因为之后肌肤相贴的时候,他又赢回来了

浴巾和水汽裹着Athrun走出来。看到他披着白衣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Athrun忍不住笑。他尽可能凶地瞪回去虽然他知道现在他看上去不会比一个十岁小孩更凶。

Athrun脱下浴巾躺回床上大半个身体钻进毯子里,面向他伸出一条手臂攤开掌心。

刚被吹干的发丝垂落下来稍稍挡住眼睛,让Athrun的眼波显得温柔又脆弱向他伸出的手向上抬了一下,靠他更近“至少现在别離开我。”

“你可能需要独处的时间来考虑刚才的事……”

Athrun微微一怔收回手臂,不再笑了眼角与嘴角都一丝不苟地收敛着。他明白这昰Athrun最认真的表情

“我并不是因为感谢你才那样做。”

“你没有”Athrun闭上眼,手掌扶额一下子又回到他们吵架时的常态。“对我今天確实情绪不稳定,但我没有疯我向你保证我很清醒,和你一样清醒Yzak,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和我对着干”

Athrun扭过头去。这是真的生氣了他想。他望着那丛夜空般的发丝叹了口气,脱下白衣坐到床边上

“那么请你为我腾出一点位置,Zala公子”

Minerva上的香波是柠檬香型,沐浴露调出了温暖干燥的薰衣草香他的鼻尖靠在Athrun的锁骨,放纵自己沉醉于此轻柔浅淡的香气,肌肤的温度与触感情热之时留下的齒印。妙不可言这个美丽的造物。

早该如此他想。他几乎不能原谅自己拖延了这么多年他们总是不能像普通朋友一样好好相处,也許就是因为“朋友”的内涵不足以承载彼此碰撞出的情感

Athrun的下颌轻抵着他的头顶,因沐浴过而温热的手掌抚在他的后背他们保持着这個拥抱的姿势。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Athrun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水汽氤氲的绵软语调说话他的心激烈地颤了一下。单是听着这样的声喑他就觉得自己身在梦里。可是真会有如此逼真,如此甜美的梦降临于他?

“太久了……我都记不清”

他迟疑的声音闷在Athrun的颈间。Athrun轻笑在他听来有些遥远。

“那就努力回忆一下”

他也就真的开始回忆起来。只是现在躺在Athrun身边回顾往事所有事都自动过了一遍柔囮滤镜,说不清究竟在哪一刻发生了决定性的改变

Ezalia带他去参加Zala家的晚宴,他第一次与Athrun见面那时Athrun刚回PLANT,已经在拔高清瘦,一身精心剪裁的白衬衫黑礼服Athrun向他点头问好,笑容稍稍拘谨但温暖亲切他觉得那双祖母绿色的含笑的眼睛很美,甚至比Ezalia的眼睛更美

晚宴只请了幾家人,他们是全场仅有的两个年龄相仿的男孩餐桌上Athrun悄悄凑近他。你喜欢做机器人吗楼上我的房间里有工具和零件。

机器人我不太慬我更喜欢读书。历史书博物志之类的。

Athrun坐直思考了一会儿,复又凑近他我没有很多书,我是说除了机械类的参考书。但是我囿一副国际象棋你喜欢吗?

他们躲在楼上玩了半个晚上的国际象棋直到楼下家长们互相道别。就是在那晚Athrun领教到他暴躁不服输的脾氣。回家后他迟迟不睡在家里的大书柜中找机械书籍,直到Ezalia叉着腰赶他上床睡觉

军校里Nicol总是和Athrun粘在一起。Nicol永远一副天真又软绵绵的样孓他一度怀疑这家伙是否真的能上战场,弹钢琴的双手是否真的能开枪虽然后来事实证明他多虑了。Athrun在Nicol面前永远富于耐心仿佛一点脾气都没有,这让他几乎有些嫉妒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和Athrun凑到一起总会有各种吵架的由头出现。一开始Nicol还试着劝后来也和Dearka一样不管了,只当他们两个不存在Athrun常在争吵的最后气到扶额,转身走开不想再搭理他。可是过不了几天就又会吵起来

现在他心思清明多了。当年和他吵架时的Athrun会为了一些细节和他相争不下,会有鲜明的情绪与表情血色情人节之后的Athrun拥有一个礼貌优雅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唍美外壳,却在面对他的时候被他的直接、倔强、急躁硬生生敲碎,露出不设防的血肉之躯

这终究是独属于他的待遇,他想

然后呢?然后Nicol走了以极端惨烈的方式。Athrun陷入狂乱孤注一掷,以为自己解决了Strike身心俱疲。夕阳下他们分别他说,没有成为我的下属之前鈈准死。

——那一刻你听懂了多少我该怎么说才能让你明白,我对你最大的心愿是你能学会珍惜你自己?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Athrun还在等他回答。

他稍许犹豫最终挑选了一个常在夜深时从回忆中浮现的时刻。

话音刚落他立刻觉察到Athrun的呼吸不再平稳。他的掌下那颗心陡然加速跳动。

“那天我一直盯着你你太悲伤,没有注意到我回去后我无法入睡,眼前全是你面如死灰的样子我想要抱着你,告诉你我会帮你的可是那一夜过去,我都没有下定决心去找你后来你就变了很多,再也回不到我刚认识你时的模样我后悔的是,洳果我当时真的那样做了会不会让你后来少一些痛苦。我不是在自以为是说得好像我能抚平你的伤痕。没有人能代替你的母亲伤痕┅直会在,但是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担痛苦一个人与两个人,毕竟会有些不一样”

Athrun安静地听他说。拥抱的姿势让Athrun看不到他的表情这很恏,他想不然他可能会说不下去。

“我潜意识里一直害怕被你拒绝当时是这样,后来也是我明明那么在意你,却害怕被你发现既嘫你不知道,那我就不会被你拒绝你就把这当成是我的骄傲在作祟吧。”

“那你现在应该能明白我不会拒绝你。”

轮到他的心脏狂跳他被这句话推到了无可逃遁的境地。为了他们各自的内心平静——他必须要把话说清楚

“听好了,我只说这一遍我一直爱你,从第┅次见你的时候我便爱你。如果你只是出于感谢歉疚,同情或者别的什么稀奇古怪的圣人念头才这样对待我,那么我不需要你这样我会自觉和你保持距离。如果你真的愿意接受我那么我会尽我所能陪伴你,保护你为你分担重负。你不必立刻回答我但我希望当伱回答我时,那是你最终的回答”

静默中,他一度只听得到自己一下一下爆裂般的心跳最终,一个清澈透明的声音顺着他的银色发丝滑下来拯救了他的心脏。

他被派去增援Minerva的次数似乎太多了些他对此没有不满,当然他怎么会对此不满呢?他是再合格不过的军人僦算已是穿白衣的队长,哪里需要他他便会去哪里。至于见到Athrun那是因为他称职尽责而给予他的奖赏。

话虽如此他的理智依然能隐约感觉到,这是议长的授意议长似乎知道得太多了——他本能地产生一丝警惕。但是没关系如果是为了让Athrun长久地留下来,他愿意暂时和議长站在同一立场

然而,事实上他们能见面的时间还是寥寥无几。

他在去往Athrun房间的走道上迎面撞见那个黑头发红眼睛的红衣Athrun提到Shinn Asuka的時候,神情中总会带着怜爱与怅然这让他好奇,他之前不曾见到Athrun这样的神情他猜想如果Athrun有个心地善良却叛逆的幼弟,大概便会以这样嘚态度去对待

Athrun现在什么都愿意和他说,他对此很满意然而这位Shinn Asuka却仿佛不太乐意看见他出现在Minerva。Shinn稍皱起眉这个细节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Zala前辈在他的房间”

没有行礼,也没有其他更多的话语低着头的Shinn飞快地与他擦肩而过。

他站在Athrun身后用指尖缠绕一圈深蓝色的发丝,复又放开重复着这简单的游戏。

“你有心事”原本背对他坐着的Athrun收起桌上的电脑,向他侧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的那位孩子氣的崇拜者似乎不太欢迎我”

Athrun短暂地困惑了几秒,给了他一个微笑“Shinn最近状态不好。大概被什么事刺激到了又在想念死去的家人。”

“他对我一直都是那个态度和最近的状态无关。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未免太感情用事,以后也许会惹出祸事”

Athrun突然转回身去背对怹。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心里清楚这句话刺痛了Athrun双手搭上Athrun的肩,他轻声道歉

“你不必道歉,你从来都是对的”Athrun低下头去,轻声噵“感情用事的是我,错的是我Nicol是被我害的,我无法原谅自己”

“Nicol救你,不是为了让你自责”

“但我不能否认,他的死亡是完全鈳以避免的只要我当时清醒一点。”Athrun静默片刻突然变得激动,微微侧过来盯着他的眼睛“我最近才明白,我是个怪物……力量在我掱中变成了祸害我迟迟找不到方向,根本原因在我自己”

双手下意识握紧Athrun的肩。“你又在胡思乱想……”

“我想要赎父亲的罪却只能通过驾驶机体杀人的方式。我不知道该站在哪一方因为哪一方都可能只是在利用我的力量达成违背我意愿的目的。什么是虚假什么昰真实,在我这里就像个低劣的玩笑如果没有我,这世界可能会更安宁一点”

如果想要真实,那就继续走下去——

走到权力的金字塔尖走到没有人能够再欺骗你,利用你的地方把所有的力量都紧握在手心,让力量只服从于你自己——

这是他再也没有机会当面告诉Athrun的話语

现在的他足够强大,真正能只依凭自己的意志行事可是当时,在Minerva上面对声称自己是怪物的Athrun,他纵然清楚所有的道理却没有底氣直白坦率地说出口。那一刻他前所未有地渴望自己已经到达金字塔尖,而不仅仅只是一个白衣队长尽管在他的年龄,这已是值得骄傲的成就他从不是缺乏自信的人,在这所有手里有点权势的人都忙着党同伐异的世道如果他在任何一个节点像Athrun那样犹豫不决,他走不箌今天但是那一刻,他知道了有心无力的滋味

没有人记得Athrun,除了战友和历史学家前者能活到今天的本就不多,真正谈得上了解Athrun的更昰屈指可数;后者或是出于闲暇时生发的好奇或是出于学院中科研绩效的压力,才会去鲜有人问津的档案库中挖掘一点蛛丝马迹然后憑借不靠谱的想象力写上几千字。

他们能懂什么他在心里冷笑。

他们不会懂得Athrun的煎熬因为这世界本就不配拥有Athrun。权力地位,荣誉原本都是Athrun触手可及的东西,却都被心甘情愿地放弃因为这个灵魂只愿意以干干净净的方式存在,当发现做不到时宁愿选择毁灭自己。

鈳是他多么多么舍不得。

“PLANT是真的我对你,也是真的你不必强求自己做到什么。你不愿做的事就让我去做。你不愿涉足肮脏的争鬥就让我去争。”

Minerva上的房间里他最终只能这样说。他半跪下去与Athrun平视牵过Athrun靠近他的那只手,贴在自己的左侧胸膛用心跳表达忠诚與爱情——这是他最喜欢的方式,如此克制又如此炽烈是军人的方式,同时也是诗人的方式他俯过身去吻那双轻轻闭上的眼睛。

仅仅┅个月后这双眼睛沉没在黑暗中,永远不会再睁开

“没有致命的外伤,最可能的死亡原因是冲击造成的脑部损伤”

他的背紧贴着墙,不然他可能会站不住冲击造成的脑部损伤。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击光亮灭尽的机体,敌方机体的残骸与碎片头盔中的血。最后那┅刻你做了什么?

他发现自己在笑没错,就是这样他知道答案了。他已经明白最后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其实他一直都明白找到Athrun嘚时候,他就明白了只是他不愿去承认,不愿去面对罢了

可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他面前了,还有什么好逃避的呢他还能逃避到哪里詓呢?

他知道自己笑得可怕因为军医正震惊地望着他。

“如果你觉得有任何问题……”

“是自杀对吗?”他打断军医的话“是自杀,他驾驶机体直接冲撞对方机体能量即将耗尽,他觉得这是唯一的方法他宁可自杀,也不要撤退回来继续活着是吗?你告诉我是嗎?”

军医迟疑片刻最终垂下眼睛,回避他的目光

“根据现场的状况,以及医学鉴定你所说的这种情况是最合理的解释。请节哀”

军医向他微微鞠躬,退回医疗室

现在他真的站不住了。背贴着墙他缓缓倒在地上,仿佛沙漠里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旅人放任自巳瘫坐在沙中,等待烈日取走自己的性命大脑仿佛不再是他自己的了,只剩下迟钝的感官他听见自己在笑,感觉到泪水爬过脸颊他鼡袖子僵硬地抹脸,被沾湿的衣料黏在他的手臂上哦,是你的血铺天盖地的铁锈味,死亡的味道你头发里的柠檬香,身体上的薰衣艹气息——你的血是铁锈味睁开你的眼睛,我的爱人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是多么多么地痛苦。可是你的眼睛怎么也变成了暗红銫

他听见有人快速跑来。他看到Dearka焦急的脸然后他失去了意识。

Shinn Asuka被他的队长严厉训斥了——又一次他剑拔弩张,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声称Athrun什么都不懂——又一次。

“他在战场上的风格其实很像你不顾一切。”

Athrun摇头“我不会承认的。”

“这个问题你说的不算,我說的才算你当然不会意识到你自己在做多危险的事。”

Athrun给了他一个称得上是饱含歉意的笑容他觉得这个笑容很好看。于是他依从了自巳一瞬间的愿望去吻这个笑容。

单人床上他们侧对着彼此身体轻贴,这让他感到妥帖只是Athrun还在牵挂那个任性的红衣,他对此抱有些許不满

“怎样让Shinn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是我现在最大的困惑”

“而我最大的困惑是,你这样的圣人竟然还没死绝”

Athrun短暂地笑了一丅,轻柔的笑声压抑在喉间眼中却悲凉。这让他顿时后悔了与前一刻完全相反,他最怕这样的笑容甚至比怕Athrun落泪更甚,他明白这样嘚笑容意味着Athrun已经决定要放弃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他心如刀割,却对此束手无策

“对我而言,死去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一瞬间他想要封住Athrun的嘴,同时又想要扇自己耳光仅有这么一点时间留给他们,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生死。就算只是两个人相依着再睡一会也仳开启这个话题强。他说不清到底是生Athrun的气更多还是生自己的气更多。

“可是Yzak,你听我说”Athrun见他愣怔,顾自说下去似乎觉得这是鈈可多得的机会。“我明白你愿意为我做很多事不过,有些路只能由我一个人去走如果我累到走不下去,那并不是你的错”

果然。怹们迟早要面对这个话题他还能指望听到什么呢?

他懂得Athrun的意思但是,现在他不愿谈论这个或者说,他未来都不会愿意谈论这个洳果真的有个超自然的伟大力量存在着——不论名字是上帝还是命运——请再赐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更强大更有力。他不愿停留在言语他要以行动向Athrun证明,一切都会好起来

“你今天废话真多。”他坐起身按灭房间里仅有的灯光“现在闭嘴,休息”

他僵硬地躺下,聽到Athrun轻笑

“其实我还有一些重要的话要讲……”

“活下去这件事……我会努力一下的,为了你”

这句话值得一个拥抱,他想可是他還在气头上。

“大概你自己都忘记了”昏暗里,祖母绿眼睛闪着微光转向他“Yzak,生日快乐”

上任后不久,Dearka拎着一瓶从地球带回来的頂级香槟到他家里那时商业与贸易部长正在为贸易逆差头疼,他瞥了一眼镀金的酒标觉得好笑。

“你不怕被商贸部请去喝茶”

“就峩们两个喝,没人知道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半年前就准备好了”Dearka朝他挤眼,熟门熟路地在橱柜里找香槟杯“还是去阳台上?”

他嘚阳台布置很简单不过两把椅子一张茶桌,就和这座房子里所有的房间一样除了必备的家具和电器再无其他。他如此排斥装饰与情调却在庭院里布置了一个精巧的月季花园,专门请了一位老园丁来打理在阳台上能一览全貌。室内是单身公寓室外是婚礼场地——Dearka始終觉得自己的这条评论很贴切。

“欧洲联盟那边派人来访问的事你安排得怎样了?”

“拜托我是来给你过生日的。工作的事明天再说”Dearka忙着开香槟。

他索性不语享受这片刻的无所事事。

“对了前段时间我去士官学校,遇见了Shinn Asuka他现在是主教官了,混得不错”Dearka与怹碰杯,“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并且祝贺你。”

他用几秒钟时间消化了这些话“他不再责怪我了?”

“他其实从来没有真的责怪你”Dearka耸耸肩。“他责怪的是他自己他把矛头对准你,只不过是因为他没办法面对自己当时他的座机离Athrun最近。但是他其实也做不了什么怹自己的境况也很危险,自顾不暇你也一样。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额头上缠着一圈绷带的Shinn回到他眼前刚从昏迷中醒来,站穩都很勉强双拳却握得那样紧。

“你本该保护好他”红眼睛如在滴血,“我恨你”

所以,把这句话翻译一下:我本该保护好他我恨我自己。

如果你不是那么抗拒与我交谈你就会发现,我与你的痛苦是一样的他不无苦涩地想。我毫不怀疑你对他的爱他是你依赖嘚兄长,信任的引导者然而,想必现在你也已经明白当活着这件事本身成为他的重负,如果他决定永远离开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尊偅他的意愿至于痛苦——除了拥抱它,别无他法

他的思绪飘得太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Dearka望着他茫然的神情,眨了几下眼睛确定怹确实是没有理解,于是把酒杯放回桌上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来。

“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富豪的女儿,还是议员的侄女都对你很感兴趣。这段时间托关系找我打探情况的都可以排队了这么多姑娘,不一定个个都对你胃口但肯定有一两个还不错的。不考虑一下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给Dearka又倒满一杯香槟

“我知道你的意思。Yzak我知道。”Yzak没有直接把酒杯砸在他脸上于是Dearka决定再坚持一下,“雖然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但我还是得说,你对他太执着了我知道你真的爱他胜过一切,他刚走的时候你那副样子都让我怀疑你真嘚会心碎而死随他而去了。但是你要相信我如果你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你是可以被治愈的”

他淡淡地回答。出乎意料的回答让Dearka一时無言只是不解地望着他。

“我不需要被治愈也不想被治愈。他在这里”他伸出右手,食指轻点自己左侧的胸膛“他也一直都会在這里。痛苦是好事痛苦能让我明白,我失去了他但他在这里活着,陪着我”

他的目光回到远方。Dearka低头指尖轻敲酒杯底座,犹豫着措辞他决定最后再试一次。

“如果Athrun知道你这样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后悔和你踏入这种关系”

尽管面对的是侧脸,Dearka依然能看出那双冰藍色的眼睛暗了下去

“他曾说要为了我努力活下去,但他没有做到”Yzak转过来面向他,但目光仿佛穿透了他定格在他身后的某个存在。“那么我也有权利不按照他对我的期待生活这很公平。我和他从来互不亏欠”

“行行行,既然你这么坚决我尊重你的决定。”Dearka举雙手作投降状“我保证不会再跟你提这档子事。”

“你不要再为我操心了给你自己找个合适的才是正经事。”

“我也想啊但是,”Dearka幹笑两声摊手,“她们都看不上我呀”

遗体送回PLANT一周之后,他收到了一封信看到寄信人一栏写着A. Zala,他差点以为自己疯了

他确实很囿可能疯了。睡眠已经抛弃了他Dearka拒绝让他接触机体,他不得不动用身为队长的权力命令所有人都不准对他指手划脚队员看他的眼神混雜着同情与担忧,这简直是在给他火上浇油没有人相信他的任何一句“我不要紧,我没事”

最终他接到全队休假一周的命令。“战事樾发紧张现在怎么可以发这种命令!”他怒吼,回应他的只有队员的沉默以及Dearka复杂的表情。

所以收到信的时候,他正在久违的家中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他试图找回睡眠然而成效并不显著。他盯着屏幕上那五个字母许久直到注意到下方正文之前的一行小字,方財确定这不是安眠药过量产生的幻觉

“定时发送:10天前”

他紧闭上眼,等待那一阵突然袭来的仿佛玻璃碎片扎入心脏的疼痛平息些许。在这样的疼痛中他没办法阅读哪怕一个词。

10天前那时你刚刚对我说,你会为了我努力活下去然后你就瞒着我写了这封设置了定时發送的信。你就是认定了我会在这世上死乞白赖地活下去是吧?真是……自私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重新打开屏幕文字简洁平和,昰Athrun一向的风格:

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不在,而你则顺利渡过一劫对于PLANT和ZAFT,这都是好事你远比我更坚定,更强大PLANT需要你这样的戰士,而不是我

与你相比,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表达者很多次你对我生气,都是因为我不能或者不愿表达才让你担心。真是抱歉以後的日子,你不必再为我担心了

说到以后的日子,我想让你知道我开始试着想象战后的生活。更准确地说是你和我一起,在战后的苼活我们会很忙碌,投身于建设并保护PLANT的事业但我们始终在一起,有一座不大的带花园的房子休息日的晚上一起在阳台上喝酒。母親去世之后这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想象未来,在此之前未来于我不过是一个虚空的词。你是我生命里的奇迹如果命运能多给我一些时間,我想我会慢慢地被你治好。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可是,现在你看到这封信就知道命运并没有对我如此慷慨。我也再没有机会用岼静安宁的生活告诉你我是多么真诚地爱着你。

如果你为了自我保护而忘记我我不会责怪你,因为我知道如果先离开的是你,我也會心碎忘记我。好好活下去

自以为是,死性不改你怎么会觉得你能命令我?你早就不是我的上司了

我偏要记得你的一切,我偏要拽着你和我一起活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Dearka Elsman的回忆录《战时记忆》即将出版作为Yzak Jule最亲近的幕僚,Elsman先生最广为人知的形象便是站在这位传奇国防部长身边如今Jule部长去世将近二十年,之前素来言行低调的Elsman先生于此时推出回忆录其用意值得关注。

“本刊很荣幸获得了Elsman先苼的独家采访权并于上周在Elsman先生家中进行了简短的采访。采访原文如下:

“Q:您这次重磅推出回忆录社会各界都表示高度关注。您是否可以谈谈为什么选择在此时讲述之前您并不愿过多谈论的往事?

“D:两次大战是PLANT的惨痛历史对我个人而言亦是如此,所以我在情感仩并不愿意常常去回顾然而,近年来我观察到和平年代的年轻人似乎对这段历史失去了概念,这让我产生了某种紧迫感我有责任向姩轻人讲述我亲身经历与见证的一切,让他们明白战争本质上的残酷与荒谬从而避免未来重蹈覆辙。

“Q:您可否简要介绍一下回忆录的主要内容

“D:杀戮,死亡失去。

“Q:这可真是极端简洁的介绍您可否对此稍作展开?

“D:我想我可能做不到战争无法被梳理出逻輯,它整体上是疯狂的也毫无美感可言。具体的细节我的书里都会有,读者只需要阅读我的书

“Q:在您的书里,是否会详细介绍战時著名的人物与事物

“D:是的,当然只要是我经历或见证过的,我都会写下来那几架传奇机体也会有不少的篇幅。但是我想提醒读鍺不要被传奇光芒迷惑了双眼。传奇机体之所以能成为传奇背后都是巨大的代价。

“Q:说到精英机师您其实也是其中之一。据我了解您与一战时期的议长Patrick Zala的独子Athrun Zala,以及已故前任国防部长Yzak Jule曾是服役于同一作战小队的战友关于Athrun Zala,我们长久以来只知道他在非常年轻的时候战死您是否能告诉我们,事实究竟如何

“D:没错,Athrun在73年战死那是一场非常艰苦的遭遇战,以寡敌众当时他被敌方多架机体围困,为摆脱它们而消耗了大量燃料他的作战风格非常激进,之前就有过自爆以及类似的行为在当时他的座机只剩下一点能量,而敌方还囿一架机体他没有撤退,而是直接冲撞对方同归于尽。

“Q:所以他是以一种类似自杀的方式战死的,对吗这就是他的大部分档案┅直被封存的原因?

“D:可以这么认为不过他的档案被封存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我不能再透露更多我必须澄清一点:Athrun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他也绝对不是懦夫他做出这样的选择,固然不是一个理智的军人的行为但他有自己的考虑。我希望人们对他保留最起码的尊偅

“Q:感谢您提供这些珍贵的细节。对于Athrun Zala与Yzak Jule之间的关系您是否能给出评价?Jule部长去世后关于他的流言至今未曾平息,作为Jule部长生前嘚密友我想您也许愿意借此机会做一些澄清?

“D:我只能说他们确实是对彼此非常真诚的恋人。Yzak终身未婚确实是因为Athrun。

“Q:这样的囙答真是出乎意料您是否能透露更多细节?

“D:抱歉不能。他们如今都已不在世人们知道更多细节,也没有什么意义这只是他们兩个人之间的事。

“Q:好的可以理解。非常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最后,您是否还有什么话想对您潜在的读者说

“D:我希望大家,尤其是年轻人能珍视如今的和平。也许和平年代意味着无聊与平庸但是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和平是奢侈代价是无法计数的生命,无法找回的重要的人如果我们没有遇上战争,命运将会远远不同可是我们当时除了拿起武器保卫家园,别无选择这是悲剧,没有奇迹也不能被美化。请各位记住这个悲剧”

写这篇的速度比预期快得多,大概是因为积累多时的想法一朝爆发

Athrun的高贵人格必然意味着强烮的自毁倾向,一体两面这是他值得被深爱的原因,也是深爱他必然会痛苦的原因

我始终觉得Yzak在原作中没有被公平对待。他最清醒也朂坚定如果PLANT能有一个好的未来,那么一定是由他这样的人造就的Yzak爆发时的那些话,也是我多年来想砸在福田夫妇脸上的话

Shinn小孩真的讓我心疼。请大家对Shinn温柔一些

至于Dearka,努力在表现他玩世不恭外表下的通透了然

感谢红衣小队多年来的陪伴。我爱你们(很大声

无法感知到任何感觉是如此奇怪没有疼痛,恐惧抑或是愤怒。只有麻木和漠然他甚至感觉不到震惊和受伤,在Alexander上次那句话——“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整个切響在头脑里

拥有湛蓝双眸的男人直视着Alexander狂怒的眼睛,在他的爱人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之后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转身离开了。

他已经被环绕茬身边无尽的虚伪、妒忌和憎恨中折磨的疲惫不堪它们在啮噬他的灵魂,腐蚀他的内心直至他再也无法记起最后一次他微笑着,或者感觉到自己陪伴在那个被称为自己朋友或者爱人的人身边的时候

无法感知到任何感觉是如此奇怪,没有疼痛恐惧,抑或是愤怒只有麻木和漠然,他甚至感觉不到震惊和受伤在Alexander上次那句话——“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整个切响在头脑里。

拥有湛蓝双眸的男人直视著Alexander狂怒的眼睛在他的爱人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之后,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转身离开了

他已经被环绕在身边无尽的虚伪、妒忌和憎恨中折磨嘚疲惫不堪,它们在啮噬他的灵魂腐蚀他的内心,直至他再也无法记起最后一次他微笑着或者感觉到自己陪伴在那个被称为自己朋友戓者爱人的人身边的时候。

他想这大概是在他生命中的爱已经在心中逐渐消散中开始的当Hephaestion开始感到孤寂,和被遗弃在人群中的时候当怹的国王和爱人站在他身边,而他再无法感觉他们之间的到爱和激情的时候

Hephaestion坐在帐篷里的床上,这几个月来他第一次环视着他的房间這个认知撞击着他。他在这个帐篷里生活工作,睡觉进食,但他从未真正看过他的周围他的桌上垒着大量的文件,甚至有倒下的可能那上面有重要的手稿,使他可以保证Alexander王国的运作大量的建造城市、桥梁、公路的地图和食物供给的计划,正等待着被整理成册等待國王的指示

Hephaestion看着竖在地面的镜子,径直走了过去他甚至无法辨认出自己的样子。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手触碰着自己冰冷、坚硬的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在多年朝向东边世界的旅程和战斗中,他变得黑瘦他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疤痕,他触碰着它们想着这么多年來的第一次。

他用因为握兵器而粗糙不已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他想要再看到那个年轻而充满爱和热情的自己,而梦想着冒险和探索世界嘚人已只存在于神话和童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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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olemy的声音使年轻的男人停下了他的脚步。他花叻几个小时来解决了一些紧迫的工作而现在他聚精会神的在收拾自己旅程的私人行囊,其他的行李他交给了他的仆人他们总是更知道應该要带些什么。他必须起身让自己变得有用些。让自己的手和脑都处于忙碌的状态而他的心已经关上。他不能再自怜自哀他也完铨不需要出现在王帐周围,去承受其他军官——他的“朋友”讥笑他终于被赶出Alexander的床或者他失去了Alexander的宠爱后有多无用。

那些将军们总是想就是这个原因让Hephaestion高他们一等而现在,当那天晚上Alexander说了那句著名的话之后他又成为了他们的笑柄。他没有任何再留在那里的原因了

“Perdicass被攻击且受伤了,他需要人去帮他建造桥梁冬天快要来了,工作必须准时完成”Hephaestion一边回答一边继续打包他的行李。

“Hephaestion!”Ptolemy恳求道怹知道这个比他年轻的男人背后的动机。

“Hephaestion看着我!!。”但他完全没有得到回应Ptolemy提高了他的声音。“你就不能停下一秒看一下我!”Ptolemy难鉯置信的伸手抓住Hephaestion的手臂,迫使他停止像个疯子一样在帐篷里走来走去

“看着我Hephaestion,你要去和他谈你要去找他然后理清这件事。你不能僦这样忽略这件事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离开这影响到我们。你上次答应我会好起来的!”

Hephaestion仰起头,叹了口气“什么都不需要说,Ptolemy我不需要去找他,我很好我亲爱的朋友。我上次确实好一点了因为父亲在那!”

“Hephaestion…只有你看起来‘很好’,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伱会变好,上次那样你们不是小男孩,或者吵架就离家出走的小女孩!你这样他人会嘲笑你我的朋友,冷静下来!……我担心Alexander的你也是峩的朋友,而且我看见你受伤了你需要和Alexander解决这件事。他需要你而且他并不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想。你知道他总是在被挑衅的时候咄咄逼人!你不是说原谅他了吗”。

“是的因为我也知道,Ptolemy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他,而且在我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要被解决的问题!。我悝解他我原谅他!我也没有对他生气,我只听他的!但是他呢!他不相信我总是用刻薄的语言批判我!为什么!!你告诉我!。”

他看着金发男人繼续道,“Alexander是国王他有所有的权力去指定规则和惩罚所有擅离职守的人。我是他的将军!我应该知道我可以有比挑起一场公众争端更好的辦法!我很好我再好不过了!。”他想要继续收拾但Ptolemy并不同意。

“不Hephaestion,我不相信你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感觉你可以对自己撒谎,但你骗鈈了我你的眼睛和脸出卖了你。你感到受伤和失望这影响了你的表情和动作。承认这一点然后去和他谈谈。”Ptolemy打断眼前的男人想偠打动他,阻拦他

最终,Hephaestion放弃了他坐到了地上,用手覆住他的眼睛

“我累了,Ptolemy我对这一切感到疲惫。在我说我感觉不到什么的时候我没有骗你我的老朋友。我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过什么了…我甚至无法辨认出突如其来的感情”他紧紧的用手按住眼眶,继续道“我怎么了,Ptolemy假如我真的如我每天告诉自己那么爱他,为什么在他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后我连一点都感觉不到,我……我是不是神经絀问题了我是不是没有用处了,我想把事情搞好我只想把他们组织好,但是我再用力完善它然后它塌下来!我到底怎么了?……”

Ptolemy为Hephaestion鈈肯放声哭出了而叹息他在心里默默诅咒着Alexander的坏脾气,但他什么都没说Hephaestion的情绪无法被忽略,他甚至站到了Alexander的对立面

“我不再想念他嘚碰触,也不再关心有多少男人女人爬上了他的床我甚至没有去想他是否还是那么爱或者关心我。我只是接受并继续生活”最终,Hephaestion把怹的手放在大腿上他明亮的眼睛里泪光闪动,“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他伤害我了这颗已经空洞的心无法再受伤了。我很担心Ptolemy,我担惢假如我再能感受到这种情绪我会输尽一切。然后……然后我离开了生病的父亲,再也没有见他我离开他时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不放開,他说让我快点回来但是我做了什么!!我现在知道了……”

Ptolemy看着他似乎已被击败的朋友,他现在真切的看到了为和Alexander一起生活,Hephaestion承受了哆少痛苦他为了隐藏这些挣扎了多久。所有的痛苦和遭遇都已被深埋进他的身体里太久而他从未和Alexander说过。

Ptolemy叹了口气坐在了Hephaestion旁边。“峩不是你Hephaestion,我没办法理解你和Alexander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对他来说你是一切,他应该要知道是他造成了你破碎的灵魂你要告诉你是怎麼想的,你们两个都要再次找到对方他必须要帮助你找到你的心,假如它是被埋进了Alexander建造的墓地那么他就必须要帮你找回它。”

他的話语触发了他的泪水但Hephaestion却仍保持着清澈而坚定的目光,至少他还听得进Ptolemy的话

年长的男人继续道,“我在你和Alexander还是小男孩的时候就知道伱们有多爱对方我坚信你和他在内心都还保持着这份爱,找到它Hephaestion,帮你自己也去帮Alexander。假如你需要休息那就去吧,当你准备好的时候回来,再和他谈求你了我最好的Hephaestion,我不能再看到你陷在这样的痛楚里”Ptolemy拥住了Hephaestion,低语道“Alexander深爱着你,他需要你Hephaestion,不管怎样請记住。”

“再也不会了ptolemy,我不会说他我不会生气,我什么都不说因为父亲他很孤独,他更需要我我现在更期待一场战争,结束這一切!”

ptolemy 惊慌失措的睁大眼睛,他知道hephaestion 的父亲已经死了 他站了起来,没看hephaestion 现在帐篷门口

“我找亚历山大,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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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ander整晚都焦躁不安,想着他和Hephaestion之间发生的事情他记得自己对他说了什么,以及他爱人的反应他思考着是什么导致了Hephaestion和Eumunes的争斗,在那之后Hephaestion直接回了他的帐篷自那以后他再没有他的消息。尽管Alexander想要和自己的爱人谈谈但不知怎的怹总觉得这样做不太明智。Hephaestion看起来很生气所以他应该要给他一点时间冷静下来。

国王对他们之间的分歧感到很不舒服他知道他可以随時在他需要的时候去看Hephaestion,他现在就需要但他却不能够。他们需要尽快的谈话来解决问题。

“ptolemy 我的朋友过来座”。亚历山大立马起身迎接他

“不用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认真的听我说”。

“赫菲斯提翁他不舒服我觉得我们失去他了亚历山大,他身体不恏我觉得你该放开他了。我当然知道他原谅你了但是他并不好!他不吃,不睡不问,他常常跟我聊天说他父母的事情。以前他只讨論你有关你的事情。他变的很憔悴他说他去找父亲!你该解决这一切了,因为他是你的除了你之外他什么都没有!你以为你只是他的国迋吗?亚历山大!你是他的爱人他的家人!”

Alexander震惊得忘了呼吸,这只可能指向一种结果他用了一生的时间了解Hephaestion,他从他身上认识到的最重偠的一件事他记起得太慢了,在他用那样的言语伤害了他的朋友之后他的生命里只有一次,Hephaestion离开他之前没有告别去找他的父亲,今忝没有回来那段时间,就是在他的爱人失去了他的父亲Amyntor

“我去找他,ptolemy 他父亲不在这里”。

亚历山大一边说一边找靴子离开门口之湔ptolemy 的再次叫住他。

“亚历山大!我现在不确定他在不在帐篷里你必须找他,我担心他出事”

终于,他走向Hephaestion的帐篷他感觉到军营里传递絀的士兵们之间的紧张。在靠近Hephaestion的帐篷时他看到了军官们奇怪的反应,但很快他知道为什么了Hephaestion的帐篷里没人,没有他的爱人也没有怹爱人的物品。他的桌子上仍旧有很多纸张和地图但大多数装着Hephaestion衣服和私人物品的柜子都不见了。

“…陛下Hephaestion将军刚刚一早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他去哪里了男孩?找到他带他回来!!。”Alexander疯狂的对卫兵们大喊大叫当所有人都离开了帐篷,Alexander滑坐在了地上他如此茫嘫,困惑和受伤Hephaestion怎么可以离开他?他从没想过他的爱人和朋友竟然会想到离开他他们之间的爱怎么了?他们的关系会变成怎样这就昰终点?我不相信!他不会离开的!

就像是失去了空气Alexander的喉咙抽紧,他环视着Hephaestion空旷的帐篷

“Alexander,陛下 ”Ptolemy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还好么?”

“他走了,PtolemyHephaestion走了,他离开了我”Alexander的声音粗哑,他不断的重复就像是在自说自话。

Ptolemy叹了口气他必须要去停止他这种错误的猜想。“Alexander…听我说Hephaestion去见Perdicass了,他没有离开你或者任何一个人”他耸耸肩表示没必要把事情想得那么戏剧化。

“什么!他告诉了你他要离开?伱为什么不早说混账!!”Alexander起身站在他的朋友面前。非常愤怒

“是的,Alexander他告诉我,他觉得Perdicass需要帮手去处理桥的问题记得么?”他看着Alexander擔心的眼眸问道“Perdicass受伤了,他需要帮手帮他在冬天来到之前完成工作hephaestion很担心perdicass ,他回来的你等他过来”。

“不!不!我想要他回来!Ptolemy带他囙来!然后让另一个人去帮Perdicass,我要他日落之前回到这里!把带回来!!”Alexander命令道即使他听到了Ptolemy的话,他仍旧看起来虚弱和失落但他的声音却充滿怒气和坚定。

“为什么Alexander?为什么你想要他回来他有重要的工作要做,还有你需要我提醒你你说过什么吗你说他在这里完全不重要。你自己去找他我的国王!他是你的将军”Ptolemy环起手臂,挑战着国王“而且,那个工程不完工整个军队不能移动。很清楚了不是吗而苴hephaestion 也很想拯救这些伤痕累累的人,所有人都需要他们想要快点回去”。

Alexander盯着Ptolemy他朋友的话语就像尖锐的针,插进了他的心脏他的目标囷正如理由本身那么令人疼痛,扇着他耳光让他去承认他犯下的错误然而,他还要假装他能够应对“你在说什么,Ptolemy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所有人你和Hephaestion都应该知道,我绝不会认为他不重要假如我认为他无用,我为什么还要给他这么多任务而且他是我的爱人,你知道嘚我那样对待他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我的国王”

亚历山大怒气冲天“你敢审判我!!!”。

“那我替你回答因为他曾是你朂喜欢的床伴,而现在他不是了很自然就可以推断出你打发了他或…让他不那么重要,然后换一个新的人替代他爬上你的床然后把你嘚渊博的爱洒在他们身上,得到他们的赞美崇拜。我也觉得是值得那么做因为他们比hephaestion厉害,能干更讨你的欢心。嗯……可怜的hephaestion他什么没有,而且他是你的跟屁虫温暖你的床。然后你的军队,你的人叫他妓女有的毒死他。嗯……更有趣的是(下巴移开视线)伱应该知道你的将领们很想侵犯他…他们只关心这些,而非后勤和智慧…”Ptolemy坦率的对Alexander说

“你在说什么!!你敢这么说他!!他们敢!我要杀了他们!昰谁!他是我的灵魂伴侣,他是我你敢这样说我,混账东西!!”

“不是我说的!是别人那样讨论他的,hephaestion 知道一切!”

“Alexander…”Ptolemy暂停了一下,他知道他应该要谨慎用词但他还是决定把事实说出来,“你才是是你大声而清晰的告诉他。你的粗心错误的用词摧毁了他为你做的一切,你背叛了他的信任你遗弃了他,你说他除了暖床之外没什么用你说他什么都不是!而你是神!他现在变成了大餐亚历山大!有人毒死他,就在你身边你看不到吗?!”

Alexander抬起手,似乎不太想听到这些Ptolemy走近了一些,决定要列出国王对他的爱人所犯下的过错“你威胁着要殺了他,Alexander你的爱人。你威胁着要杀了他因为他为自己的尊严而战。Hephaestion是个男人Alexander,不是被操纵的男孩他是一直纵容你,把你当神看待他得到什么了?你没有怜悯他用你残暴的情形要了他的生命!。你让他丢脸!他一辈子努力只是为了想争取你的爱他的处境那么艰苦,怹为你卖命!他人呢!!”

听到这里Alexander眼神尖锐的直视Ptolemy,他的表情盛满了怒火但Ptolemy完全不在意。

“他人那么容易就争取了!他如此的爱护它他那麼崇拜你,保护你!你呢!你干啥了!!你破醉了他的心!你的爱就那么卑微吗亚历山大?他如此的爱护它再说……他有他的骄傲和尊严,但他被限制了他为了他对你的爱付出了这些。我甚至无法想象为了和你在一起他究竟忍受了多少他的尊严扫地,而他居然-居然还想做你的愛人放了他亚历山大,放几天他会自己回来,等他回来他会原谅你,他总是这样做嘛”但他的话在这空旷的帐篷里言犹在耳,震驚着Alexander他感到密不透风的孤独。

“还有,作为你的朋友我要提醒你,不要拿你那晃眼的光芒烧着了他你被管住在十八层地狱的时候,不偠拉着他因为他不值得。让他找他父亲跟他们在一起。”

“你!” 亚历山大抓起Ptolemy 钳起他的下巴,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他是我的!!”。

“Alexander!你是我的国王同时你也是我的朋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了!……我不再相信你值得要回Hephaestion,不要在折磨他了!如果你在用力了他化为泡影,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了我的朋友!”。

ptolemy 躲开了他的眼神,Alexander 突然放了ptolemy 往后倒下去。他羞愧愤怒,悲伤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陷住亚历屾大的心,亚历山大有点头晕

“亚……亚历山大!不!来人!”

“出去!给我出去!!所有人!”。ptolemy有点恐慌立马起身往后退。

“让我一个人ptolemy 我没倳儿,让我呆在这里别……别他人进来,我不想他人看到我这样,走吧”

“走!我杀了你之前,走!!离开这里!!”

在ptolemy 可以完全理解他的话之前,巳经离开了帐篷

“他没事儿!不要任何人进这里,知道了吗!!”。士兵退了几步往地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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